“公子,陈茵姐姐还是个女孩子呢,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貌似不…不妥吧。”广白愣在一旁,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紧接着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宜承安的脸色。

“病不讳医,难道陈茵姑娘真的还有其他隐疾,不行,我得去找她。”宜承安似乎没有听见广白的话,反而自己追上了楼。

“哎,公子,你还没吃完饭呢。”广白扯着嗓子喊他,引来了别桌的目光,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也只好作罢。

回到房间里的陈茵,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怒气冲冲的瞪着房顶上的天花板,一想起这个宜承安,光他那呆里呆气的样,就能让陈茵气上一整天。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躺在床上的陈茵不得不警惕起来,拿起枕席下的银剑,悄悄靠近门边。咚咚咚的敲门声,不断传入陈茵的耳朵里,整个二楼的寂静被这敲门声所打破,陈茵将银剑拔出剑鞘,轻轻打开房门,一道银光在宜承安眼前快速晃过。

“陈茵姑娘。”宜承安一手遮住刚刚被晃过的眼睛,另一只手扶着刚刚打开的门框。

陈茵听到是宜承安的声音,立刻将手中的剑收在身后,脸色一沉,正对上宜承安的脸道:“你怎么来了,有事?”

“陈茵姑娘,承安是来给你把脉的,身为患者应病不讳医才是,承安是大夫,绝不会对病人有任何非分之想,请陈茵姑娘大可放心。”宜承安再次伸手向她作揖,眼中比刚刚多了一份坚定。

“进来吧。”陈茵让开一条道,示意宜承安进来,随后向外看了看,正看到二楼的拐角处有一身影,心头一震,然后悄无声息的关上了房门。

陈茵撩起衣袍坐了下去,将手伸出来,宜承安隔着素帕摸着陈茵的脉搏,沉思了一会随后将素帕收起来。

“陈茵姑娘,脉搏强硬有劲,许是经常习武的缘故,但是体内极虚畏寒,承安开几副药方,吃上些时日,慢慢就能调理过来。”宜承安看着陈茵,屋里风灯未燃,仅有的几丝月光也被窗户遮的严严实实。

“还得喝药啊,这药得多苦唉,不是有那个药膳吗,药膳也可以调理,把药方换成药膳吧。”陈茵起身扶额道。

“等我回房开完药方,再填几道药膳,相互辅佐即可,这样必定好的快些。”宜承安点点头道。

陈茵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将风灯点燃后,屋子瞬间亮堂起来。

夜色拢在兴真街,街道两侧灯火通明,来来回回的人,都被月色赶回各自的房里,最后只剩下寂静。

季挽吟乘着夜色进入幻仙城,身后站着一脸上有刀疤的女子,此女子为季挽吟的暗线,名唤叶良。

“公主,幻仙城认人,我们这么莽撞是进不去的,况且雪莲子早在几日前,属下已安排采摘,怕是如今的幻仙城也是少之又少,今日还进城吗?”叶良说完,季挽吟向她摆了摆手。

“既然如此,留下那些,让他们去找吧,我们只需要坐等好戏。”季挽吟眼睛幽深,脸上带着几丝不屑,随后一行人骑上马速速离开此地。

第二日的清晨,淅沥的小雨,更加缠绵。陈茵去后院将马牵到前院,广白驾着马车跟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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