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范仁回答后,白玉的心脏是越跳越快,酝酿了半天后才开口问道:“敢问大师是否知晓世间有那似人似兽非人非兽之物?”

“晓得的。”范仁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白玉紧张的样子,淡淡的说道。

这三个字一出口,白玉的心脏宛如雷击,昔日种种所想,今日被亲口证实,这莫不是一种莫大的冲击。

嘶!

白玉倒吸一口凉气,神色十分纠结,五官都拧了起来,他看了看面前范仁淡然的样子,一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

“阿辉啊,为父下面所说之事有些骇人听闻,你听过以后也有可能颠覆往日的认知,不过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感觉,你都要静静地、仔细的听完这一切。”

白景辉听到父亲的话,心脏也是怦怦乱跳,思虑很乱,只能连忙点了点头,静静地坐着。

“大师,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

随后,白玉就将他曾经的身份作为与遭遇,连带近日阿辉所见与比武招亲所见之事一齐都告诉了范仁。

“事情就是如此,今日将这些事说出,一是诚心见教,二是也不想再欺瞒我这小儿了。

得见大师乃天赐机缘,白玉诚心求解,万望大师见谅,不过也想必大师一早就看穿我了吧。”

白玉说完站起身来,深深拜了拜范仁,这一拜,却感觉浑身都轻松了许多,连呼吸都感觉顺畅了些。

白景辉则是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面前的白玉还是他从前那位一辈子老实巴交的父亲么?

范仁受了这一拜,因为他知道白玉心结深重,今日作态,就想求一个解脱。

况且,他也不是没有为其开解的本事。

“你的来意我已经知晓,其实这也并非是那些成精之物专门寻你,你可知有这样一句话:‘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

这一切即是前世之果,也是今世之因。”

听了范仁的话,白玉似懂非懂,半懂半不懂,好像懂得了一点,却又摸不透关键。

不过既然已经请教了大师,就不如请教到底。

“还请大师救我。”白玉追问道。

“其实按通俗的话讲,你多次遭遇那些精怪,是因为你天生就有吸引他们的体质,但这种体质其实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你怎么去运用它,就会产生相应的结果。

懂了么?”

范仁看这白玉其实人不算坏,金盆洗手了多年,也算是有一颗悔改的心。

当年从贼,其实也是意志控住不住欲望的缘故表现,毕竟本事大了,有些事情失去了束缚,就容易放纵。

所有看似可以为所欲为的事情,其实都在暗中标好了价签,最后买单的也还是你自己。

听范仁这么一说,白玉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一切,心中那把牢固的枷锁在这一刻才算是真正解开。

既然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又怎能怪那些鬼祟之事找上门来呢?

“白玉懂了。在下还有还有最后一问,不知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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