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中医虽然没在医院待,却也因为认识不少医院医生,对于辞职这一块耳闻能详,当即表示理解。
互换了联系方式后,颜书博没有多做停留,在门口告别了对方后,骑车离去。
待颜书博走后,廖杏春站在门口,满脸狐疑的望着回身往屋里走的自家爷爷道:“老爷子,你真打算收他为徒了吗?”
廖老中医闻言止住脚步,回头淡淡一笑道:“真的收他为徒啊,这还能有假吗?”
就在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位老妪来,迎头质问道:“死老头子,上个月你不是说只是给他个机会吗?今天怎么就收那人为徒了?”
收了颜书博这么一个好徒弟,廖老中医心情不错,笑呵呵的道:“那小子悟性不错,又舍得下功夫,是块学中医的料,所以我就收他为徒了。如今能静下心来学中医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大好的中医要后继无人了。”
老妪闻言故作生气,白了一眼廖老中医:“你呀,脑子里装的全是你的中医药,还大言不惭的担心中医兴亡。要我说,这种事情哪轮得上你来操心啊,自然有上头的心担着呢!黎为民知道你收徒的事情后,肯定会上门兴师问罪。当时你可是拍着胸脯说不再收徒,可如今你却……。”
廖老中医闻言淡淡一笑,不以为意道:“你原来是担心这个问题啊,这有什么好难解释的。”
廖老中医说着将手一抬,指着廖杏春道:“他那个侄子拜师的目的不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她啊。在拜师之前,那小子可是没少纠缠杏春。”
听得爷爷提起这档子事,廖杏春俏脸微微一红,风一般从众人视野里消失不见。
望着廖杏春消失的背影,老妪轻叹一声,颇有些心烦意乱道:“唉,老头子,依我看,早点把她嫁了或者送到她父母身边去,干嘛留在家里跟你学那劳什子中医。”
老妪说着掉转头来瞅向杜梓阳,在廖老中医耳畔轻语道:“杜梓阳这小子好像也对杏春有那么个意思,难道你就没觉察出来吗?”
廖老中医闻言淡淡一笑,摇头否认道:“不可能吧,听杜梓阳家人说,他可是有女朋友的,而且都要订婚了,不可能干出这种脚踏两只船的缺德事来吧。”
老妪闻言憋了一眼廖老中医,没好气道:“你呀,满世界里就只有你的中医和中药,眼睛里就看不见别的事情了。这么明显的事情你居然都看不出来,亏你每天跟他们相处呢!叫你生活白痴,可一点也不冤枉你。”
廖老中医闻言哭笑不得,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架势来:“张老婆子,我怎么就生活白痴了,不就是前段时间煮饭忘记放水了吗,可那次是事出有因,当时在想一个病人的病情。你怎么老揪着这事儿不放呢?”
“只有上次煮饭没放水吗?你这死老头子,怎么就那么健忘呢,要不要我把你过往的光辉经历在翻出来,讲给你好好听听啊?”
……
在廖家三楼的楼梯间,杜梓阳悠然自得的背靠楼梯栏杆,双手伸直搭在上面,俊俏的脸上却是一脸怨气道:“徐师兄,你说师傅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收了他为徒呢?我很清楚的记得,师傅收我为徒之后便宣布不再收徒,他这样做,不是食言了吗?”
此刻徐君海正拿着一本《汤头歌决》在看,全然没注意到杜梓阳脸上表情,照实说道:“我猜师傅应该是看上那家伙的能力了吧。今天师傅问的问题刁钻的很,如果换成是我,都不敢说能做到他这一点。”
杜梓阳闻言不以为意的道:“徐师兄,你也太高抬他了吧?他不就是看了一个月书,才做到这一点的么?如果换成是我的话,绝对比他做的更好。”
似乎听出了杜梓阳话里的另一番韵味,徐君海放下手中书本,淡淡瞟了一眼前者,笑着道:“梓阳,难不成你想跟那家伙要分个高低不成?”
杜梓阳闻言梁上挂着一副轻蔑之色:“我才懒得跟他去分高低呢!掉份。不过嘛,眼下倒有一件事,可以杀杀他的威风。”
徐君海“嗤”的笑了一声道:“梓阳,你不会憋什么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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