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还有人笑的急,差点腰肌劳损。
“钟启明媳妇,你这张嘴,是真能嘚吧!”
这些爱戳人肺管子的庄稼人,也并不是刻意存了恶毒心思,就是喜欢随大众的遛嘴皮子。
习惯了墙倒众人推的村民们,碰到话题就戗,没觉得自个儿是恶语伤人。
夏秋月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她的泪水更是簌簌的落下来。
站在风中的她的纤瘦身姿,就像雨中摇摇欲坠的娇滴滴玫瑰花,催起了怜香惜玉的男人们的保护念。
“别说了,你们这些嘴没把门儿的婆娘!”有个大叔扯着大嗓门嚷,“人家一个无辜清纯的小姑娘,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自个儿祖祖辈辈土不拉叽的,这还看人家文明人不顺眼了?”
“哟哟哟,咋滴,老光棍,”钟启明媳妇嗤笑一声,“你这闲事管的,是打算把人小姑娘拐回家当闺女养不成?然后帮她去找个城里女婿?”
“哈哈哈……”围观众人又笑的前仰后合。
有人道,“那不成,阿月的爹妈,怎么可能让肥水流了外人田?”
“所以我才担心啊!要是阿月能到我家当我妹子,我一准帮她找个城里女婿!”钟启明媳妇假装认真。
“哟哟哟,钟启明媳妇你还能耐上了?”有人啐。
“不信是不是?只要你说通阿月爹妈,我立马帮她找!不就是城里人吗,好的咱找不到,那啥样的……一大堆!”钟启明媳妇故意没说清楚。
但围观者,就已经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众人就只是撇嘴不再和钟起明媳妇杠。
还有人心服口服,“就钟启明媳妇你这张嘴,这要是在古代,能说退十万精兵!”
冷飞暖和李同媳妇对视一眼:就这样的,还说退十万精兵,那十万精兵是纸糊的?
“她的终身大事,她爹妈不可能交给我做主!那我就得教给阿月怎么样当庄稼人,以防止她这么个漂亮个人儿,结了婚,却因为不会做农活被退回来!”
“钟启明媳妇,闭上你的贱嘴!”有个年轻人扛着锄头冲了出来,“像阿月这么优秀,就算找个农村对象,也照样心疼她舍不得让她做庄稼活!”
这是夏秋月的追求者,名叫龚建庆。这人长得虎头虎脑的,一看就有大把的力气。
“就你小子怜香惜玉!”钟启明媳妇敢呛那个老光棍,却不敢在年轻小伙面前逞口舌之快,她立马哂笑道,“我这不是在帮阿月分析吗?我都是在帮她……”
“行了行了!你到一边儿bibi去!”龚建庆大手一挥,他不屑于跟钟启明媳妇恋战,而是又冲李同媳妇瞪眼睛,“李大嫂,你甭觉得你男人是大队长,你就可以欺软怕硬!”
“啥啥啥?”李同媳妇火了,“我欺谁了?怕谁了?龚建庆小子,你今儿个就跟大嫂子我好好掰扯个清楚!”
“嫂子,算了,你别吵,”冷飞暖弱弱的拉自家嫂子一把,“阿月是我的知己,就算你学不会她那样低声下气的说话,也改改腔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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