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看着争吵的二人,示意云儿不要出声,他还想看一看玉笙会与这位王姐些什么。
“那又如何?不如何,就是会被皇后娘娘责罚罢了,不过十几庭杖亦或者是逐出宫去,不得殿选。”
“那挺好的,反正我也不想参加选秀,还麻烦王姐您快些去禀报皇后娘娘。”
“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满足你,报上名来,明日我便让皇后娘娘将你逐出宫去。”
“宁笙。”
“别忘了还有我也让皇后娘娘一并逐出宫去,我叫云书夏。”
王姐听见这两个名字有些愣了,她们方才不是出身官吏家和教书先生家吗?怎么竟成了高门贵女。
虽西院消息慢些,但王姐还是知道玉笙和云书夏的。先是赏花宴上,傅辰重赏,又是清妍清霞二人一道为其开脱罪责,王姐眼下也有几分犯怵。
“宁……宁姐,我……我方才是猪油蒙了心,的都是胡话,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我还等着你去和皇后娘娘要将我逐出宫去,自然是不会对你做什么,毕竟有求于人就得有有求于饶态度不是吗?”
“宁姐,我错了,您请进。”
“嗯。”
玉笙拉着云书夏到锦娘床前坐下,一间的房间里放了六张床,中间是一张八仙桌,左右两个窗子下各放了三个梳妆台。
来请玉笙的秀女拿了两个绣墩给玉笙和云书夏坐下。
锦娘面色发白,唇色带紫,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玉笙替她掖了掖被角,“锦娘当真是个可怜人。”
“笙儿,我来给这位秀女诊脉,你先去一旁歇会儿。”白苏碍于有外人在场,并未扶着玉笙在窗前坐下。
“七水醉?”
“什么?”玉笙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于医毒一道并非是精通的,只是从前挺人起过此毒,知道这是一味产于江淮,极其厉害的毒药。
“笙儿,你可知沈云秀中毒一事。”
“知道,那夜闹得动静挺大的,我与阿夏一整夜都没能睡。”
“其实沈云秀并没有中毒,只是服用了一些药物,使她看起来似是中了七水醉罢了。”
“沈云秀这是想要栽赃谁,只是为何锦娘会中了七水醉此毒。”
“不知道,我能做的便是帮你将锦娘治好。七水醉虽是比较厉害的毒,但并不难解,一会儿我便替锦娘施针。笙儿,近几日你要多注意些,我感觉此事是针对你而来的。”
“白哥……大人放心,我会多加留心的。”玉笙习惯性想喊一句白哥哥,突然想起房中还有别人,于是改口喊白大人。
一套针法下来,锦娘起色便好了许多。
“这是药方,将放三碗水熬制,当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时便可喂锦娘服下。此药一日需服三次,都要在饭前服用。”
“有劳白太医。”那名秀女拿了药方便去找药童拿药煎药。她双眼有些湿润,若是没有玉笙与云书夏,只怕是会丧命于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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