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沙发真舒服啊。”陆鹤之深陷进副驾驶。

“那当然,这一张沙发的造价顶得上一辆家用车。”赵玉堂嘿嘿一笑,伸手调大了芒山县的新闻广播。

车窗外掠过一棵棵桉树。

车内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黎明和她的母亲坐在后排,阿姨正在柔软的靠垫上熟睡,黎明则老老实实的把双手放在膝盖上。

“陆兄,你回到粤市打算怎么办?”赵玉堂问。

“啊,我吗?”陆鹤之拿着一张银行卡,对着太阳望着,这张卡的原来的主人叫潘经理,里有两百七十万的现金。

他打算和赵玉堂对半分了。

探秘遗迹这一行,赵玉堂出工又出力。

就算他不差这点钱,按照道理,还是需要分一分的。

也就是说。

陆鹤之的身价由负数变成了七位数。

这钱他拿的并不烫手,并且还很心安理得。

要是以前,他这辈子估计都存不了这些钱。

他深深出了一口气。

“一起干吧。”陆鹤之道。

赵玉堂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嘴角都扬起来了。

“不过,我不干那些腌臜事。”

“那是当然。”赵玉堂连忙点头。

“陆鹤之。”后排的黎明轻轻的开口道:“谢谢你们那么照顾我······”

“嗨,飒飒水啦。”赵玉堂摆了摆手笑道。

其实黎明是想问陆鹤之身上的伤。

确实,陆鹤之身上布满了一道道结疤的口子,虽然每一道都不深,但这密集的程度却依然让人揪心。

但是她知道,陆鹤之身上太多秘密了。

她不会问,也不想问。

她只需要知道,陆鹤之是那个对她好的大男孩就行了。

“陆兄!”赵玉堂突然道。

陆鹤之顺着赵玉堂的视线。

前方三辆挂着疾控中心牌照的黑色奥迪往芒山县的方向开。

“果然,他们一直盯着咱俩啊。”

赵玉堂隐晦的笑道。

——

一路风尘仆仆的回到粤市。

将黎明母女俩送去医院后,赵玉堂把陆鹤之带回了家。

赵玉堂所在的小区叫桥金汇悦台。

这里的房价就算放眼整个九州国,也能算得上偏高。

而陆鹤之又再一次闻到了钱的味道。

通过私人电梯,直接到了赵玉堂住的大平层。

进了门,就能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到珠江与粤市塔。沙发上,陆潇潇穿着睡裙晃着白嫩的大腿趴在沙发上看书。

“哇,你们终于回来了!”陆潇潇又惊又喜。

“差不多,遇到点事情。”赵玉堂道。

但陆潇潇仿佛没听到赵玉堂说的话。

她跑到陆鹤之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眶就湿润了。

赵玉堂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有内味了,要是这俩凑成一对,岂不是相当于把陆鹤之绑上了船?于是坏笑着走到一边,拿起陆潇潇刚才翻看的那本书,一看书名《All o statisticsLarry Wasserman,下面还有一本被翻烂的《数理统计简史。

赵玉堂傻眼了。

“陆鹤之!你······”陆潇潇抓起陆鹤之满是伤痕的小臂,她抹了一把眼泪:“你怎么憔悴了那么多!”

“还好吧,我没啥感觉。”陆鹤之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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