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若津语气急切，“凌太太，程先生有和你们一起吗？”
“没有，我们正在回家路上。他不是还在米其林餐厅里吗？”
“你们走后，他就开车离开了。我打他电话关机了，以为他和你们约了下一场。冒昧打扰你。”
沈斐沉吟了一下，“听廖姐，他平时这个时候都会出去散步。”
霍若津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但他从不带我去，去的地方也总是不一样。”
“可能美儿会知道，我问问她。”
她正要挂线，霍若津低声了一句，“凌太太，你们夫妇与程先生感情深厚，今能否设法帮忙找到他？”
他语气有点不对劲，凌霄听得心里越来越疑惑，开了免提问他，“若津，我是凌先生，今程兄怎么了？”
霍若津犹疑了一阵，吞吞吐吐，“今是亡妹的忌日，我怕他过分伤福”
“程兄的亡妻是你妹妹？”凌霄大惊，他全然没有想到霍若津竟是程朗的妻舅。
他看了一眼妻子有点紧张起来。沈斐对程朗的过去全不知情，这时她握住自己的手一阵阵冰冷。
电话那边继续，“对，程先生的亡妻就是我的妹妹霍若梅。梅洛大厦也是用若梅的名字来起名。我十几岁去法国学酿酒已在程氏葡萄庄园里当学徒，供我妹妹去加拿大留学。”
原来如此，怪不得国内查不到霍若津任何消息。程朗是他廿年雇主，虽然身为妻舅，霍若津仍是尊称他为程先生。
他继续道，“梅洛大厦是他送给我妹妹的结婚礼物，若梅生性低调不愿挂名，程先生便写了我当法人。”
沈斐脸色惨白，紧紧掐进他掌心里，疑惑地看着凌霄，“你已早知他有妻子，只是不知道是若津妹妹？”
凌霄暗暗叫苦，只得点点头。
霍若津不知他们的表情，颓然继续道，“到今他还没能走出丧妻丧子之痛，我作为若梅的哥哥也很替他难过。”
“什么丧子，你们在程朗吗？”沈斐厉声尖叫，话间声音也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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