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南轻炎问。

“活人的心头血,女人的,还要是热的。”云迟淡淡地开口。

“为什么?以前在南疆,大巫祝可没有用过女人的心头血。”南轻炎不解。

“那是他们不愿意而已,施针只能暂时压住心脉,不被新月引来少主身上的阴邪之气袭入,少主能抗,可他体内的金蛊不能。女子为阴,用她们的心头血来喂养阴邪之气,再为合适不过。”云迟解说道。

“好吧,要多少?”南轻炎迟疑了一会,开口道。

“避免残害性命,一个人的够了。”云迟在水中握住玉非白的手腕,替他诊脉,“太子殿下动作还请快些,少主他心脉十分微弱。”

南轻炎转身离开,仅不足一炷香的功夫便端上一碗鲜红的血回来,在他从宴会上回来还未曾换下的衣袍上都沾染上了血渍,顿时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热的。”南轻炎淡淡地开口,将手中的碗递给云迟。

云迟接过碗,丝毫不敢耽误让血凉了,一手掐住玉非白的脸,将血喂进他嘴里,把那泛白的朱唇染得妖艳。

“咳咳,什么东西!”

玉非白英气的剑眉紧皱,喉结滚动咽下被灌进来的血液,表情难受,慢慢的喉咙中泛上一抹甜味,腥甜味在口中扩散。

“殿下是不是觉得好多了?”云迟取下玉非白胸前的三根银针。

“嗯,好多了,你们给我喂了什么,血腥味那么重。”玉非白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云迟大人配的药,用血作的引子。”南轻炎说道。

“你身上怎么还有血?用了自己的血吗?”玉非白靠在水池边上,看着南轻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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