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肌肉结实健壮是习武之人的标准,虽长年不曾行走却无任何萎缩的迹象,应是如他所说残废乃是毒所致,无关腿部剑伤,可惜她虽然拜师却技艺不精,平常小毒她可解高深的毒她就没法了,还是须联系师父。
御天景看着低垂着头按摩的苏晚,那纤细莹白的手指与自己黑色的锦裤形成强烈对比,黑与白虽突异却不怪异,那跳动的指尖像是一个个精灵。
轻重合适的力度透过锦裤按压在腿部的穴位上,不知是按摩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只觉的一股股热气通过腿部传遍全身直冲脑顶,脸上升腾起一阵阵热气。
御天景压下心中乱窜的燥动,压低声音开口:
“今日的进宫,本王推了等你身子好了再去。”
苏晚换到左腿按摩,动作不停回答道:
“谢过王爷的关心,推了对王爷有影响吗?妾身明日也是可以的。”
御天景想起晚月禀报的,皱了皱眉:
“无妨,你也不用逞强,等身子好了再说吧,”语气里有着不可辨驳的强势。
苏晚不再言语,即便低着头认真按摩,也能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落在头顶,烧得全身滚烫,苏晚加快动作,期盼赶快完成。
月儿搬来茶具与棋盘放在亭中,苏晚已经一套动作按完,站起身刚准备直起微酸的腰,一只大手拿着手巾伸到了眼前,苏晚准备伸手接过擦拭,大手的主人已经拿着手巾替苏晚轻轻擦去额上的汗珠,收回手把手巾放入前胸衣腹中,压低的男音窜入耳中:
“有劳王妃了。”尾音缠转勾人。
苏晚最受不了御天景压低的嗓音,有着说不的勾人意味,每次都勾的苏晚心痒难耐。
苏晚摇摇脑袋故作镇定地回答:
“王爷客气了,”看见亭中的棋盘眼晴一亮,转移话题:
“王爷妾身陪您下棋吧。”话落忙直起身往棋盘走去,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因为紧张已经同手同脚走路了。
御天景看着故作不知,转动轮椅在棋盘的另一边停下:“王妃选棋子吧。”
苏晚手执白子落下第一步,御天景手执黑子紧跟而上,笑意淡淡:“王妃,可需本王让几步。”
“不用,王爷只需不要让妾身死得太难看就行。”
两人再无言语,专心于棋盘之上,御天景原本以为苏晚这样的闺阁女子棋路应是温婉保守才对,可不想苏晚的棋路竟是大开大合之势隐隐有排兵布阵之势,仿若战场将军,还真让人出乎意料。
琴棋书画中原身唯一只有琴出彩一点,别的还真拿不出手,她只有用自己的本领了,观察着棋盘上的局势,下得小心翼翼,最后还是输了。
“王妃,好棋艺”御天景放下手中棋子。
苏晚福身一礼:
“王爷,莫要取笑妾身,妾身泡茶于你喝。”
苏晚洗净双手专心泡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赏心悦目,这要归功于萧敏的母亲,当初萧敏像个假小子,母亲怕她嫁人后在夫家被人挑剔,硬是拘了她半年在家中学礼仪,学琴棋书画等,收敛了她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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