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侠看着水牌,念叨着:“盐津牛肉,白水盐鸡,五香豆,红焖牛尾,狮子头,焦糖香瓜,清蒸鲈鱼,老沟烧酒,八个五香酥饼。好了先点这些,不够了再叫你。”伙计唱诺着:“得嘞,三位先请坐,酒菜稍后就到。”
梦茹对着白鹰双双落座,小侠伴着姐姐坐下,拿了手巾递给梦茹。白鹰背靠窗户擦着手想着心事,如今还不知姑母一家怎么样了?阿舅那边应该没事,毕竟平时走动的少,阿舅为人谨慎,应该会安排好一切的。
快午时了,阳光从南面窗口照到桌上,酒楼大堂一时的亮堂起来。伙计陆续上齐了酒菜,说了声:“客官,你们的菜上齐了,请慢用。”梦茹撩起轻纱,拿起了筷子,说到:“白公子,先用饭吧。”白鹰闻声抬起了头,看了对面一眼,瞬间的呆住。
太美了!看到了什么?世间怎会有如此女子?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不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简直就是洛神再临凡尘!
“啪”一声脆响,小侠怒了。叫嚣着:“白鹰,眼睛老实点,再乱看把你眼珠子挖掉。”梦茹面皮一瞬间的红了,跟块红布似的,羞赫的低下头,夹起一颗五香豆堵住嘴巴。白鹰瞬间醒觉,一时间脸红了,像极了一颗充血的猪头。
快速低头,也是夹了颗五香豆填进嘴里,慌乱之中咽了下去,“咳咳咳…”不小心呛到,白鹰剧烈的咳嗽。小侠还在生气,这货太气人了,竟然敢这么盯着姐姐看。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姐姐,这可怎么忍受得了?拉着梦茹衣袖摇着:“姐姐,我们不带着白鹰了,这人太讨厌了,没教养。哼!”
“不许乱说,大事为重,不要直呼白公子名讳,小心点。”梦茹压低声音说着,小侠不情愿地闭了嘴,拿眼瞪着白鹰,腮帮子鼓着哼哼个不停。
停止了咳嗽:“实在是失礼了,一时没把控住,实在是,实在是…”白鹰结巴着说不下去,尴尬地挠着头发,眼神不安的看着梦茹。
抬头笑了笑,小声说:“无碍地,白公子不必如此,看多就好了。已经习惯了,这一路上因为我的样子,也是引来许多麻烦的,所以才遮住脸。”梦茹说着看了眼小侠:“开始遇见小侠时,他也是如此,不信你问他。”
听梦茹这么说了,白鹰出了口气,看向小侠。
“哼!”小侠哼了一声,说到:“他怎可与我相比?我是姐姐最爱最亲的人,他才来几天?”紧接着又说:“姐姐快点吃,吃完把脸遮住别叫他再看了。”
看小侠急得都快哭了,梦茹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就都别说了,快些吃完好赶路,那位赶车大叔叫他再眯一会,吃完带一些给他吧。”
车夫由于太困了,没来吃饭,说了声,我先眯一会儿,带俩馒头来就行。倒身睡在车内木板上,随即就打起呼睡着了。
白马嘚嘚跑的欢快,马上的白鹰时不时的回头看下马车,不停的告诫自己,要稳重。可是头好像不受控制总是转过去看,好像魔怔了一样,心里不住的骂自己没出息。不停的念叨:白鹰,你不是个轻浮的人!
车夫就着酱牛肉吃着馒头,看到白鹰一直看自己,摸了摸脸,问到:“公子?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有事您就告诉我,别总看着不说话,怪吓人的。”白鹰快速回头朝前,心虚的说到:“没事,你慢慢吃,你好着呢。我只是看看车轮子好着没。”
车里传出怒哼声,就听小侠酸溜溜的说着:“恐怕不是看车轮子吧?哼哼,想看看不着,急死你。”梦茹呵斥到:“闭嘴,再没话找话就回沈家村去。”接着,只剩下车夫来回看着,一脸的懵瞪迷惑。
李大善人吃得心满意足,左右没事做就继续顺街溜达,走到三岔口站住来回看了看,选了右手那条街,继续溜达着。
五岳尊典,这是一家当铺。朝奉趴在高柜上一脸的谄媚:“东家您来了,快里边坐。”说完溜下高凳,打开角落里的小门,弯着腰伸出手引领着李崇山。
坐在椅子上,李崇山问着话:“最近有什么稀罕东西么?”朝奉拿出账本,翻看着说:“前日里收了个三足玉尊,是北周孝文帝的物件,算是个稀罕东西。三十两收的死当,约莫着能值四百多两吧。您看?”
“嗯,还行,再找个四五件稀罕的,我要送人。”李崇山想了想继续道:“还有,足金饼子准备三十块,一起备好这两天要。”说完站起身:“好了,你忙吧,先回去了。”
刚走出小门,又反身回来,压低了声音:“岛上的人最近训练的如何?运送粮草要格外注意,切不可被人察觉。”朝奉也是低声回着话:“东家放心吧,那三千人训练很有成效,都是按照伍长要求练着,粮草够用半年,从舟山送去,直接走水路安全。”李崇山点着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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