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等同于官府是吗?如此也好,省去了不少麻烦,不如我们今日就将事情解决了如何?”

傅晔开口说道,话里透着冰冷,有很强的气势,那大汉听了傅晔的话,有些害怕,但却不允许自己后退。

“你你又是何人,胆敢这两人狼狈为奸,串通一气。”

“我是何人?你很快就知道了。”

傅晔拿出腰间令牌,那大汉识得几个字,知道这令牌上写着的是:北疆大将军,令。

那大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将军,冒犯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那大汉原本嚣张的气势顿时没了,只因北疆之地的百姓或是官府皆知,这傅晔行事雷厉风行,不畏权势,刚正不阿,上任仅仅半年,北疆军中风气就大变样了,以往北疆将士多有欺侮百姓,强取豪夺者,军中盛行萎靡之风。傅晔上任后,除奸邪,整军风,正军威,军中将士尽显士气。

“这姑娘欠的钱,我替她还了,这店就归还了这姑娘,你,可以滚了。”

傅晔简单几句话,那几个大汉也不敢反驳,林墨将银票拿给那大汉,那大汉带着手下仓皇而逃。

“将军威武”周围的人齐声呐喊。

傅晔没说是什么,也没有继续逗留,走了。

林墨正欲跟上,却被柔娘拉住,“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林墨想要将柔娘的手拿开,柔娘却死抓着不放,柔娘想起林墨方才为她挨了打,想要替林墨检查伤势,就是不肯放林墨走,林墨没辙,只好跟柔娘进了店里。

柔娘拿来药,想替林墨上药,林墨避开,与柔娘保持距离。

“姑娘,我同你进这店里,只是不希望姑娘因担心我的伤势在外与我纠缠,被有心之人看了去,有辱姑娘名节。”

林墨是习武之人,那点力道不算什么,只是柔娘坚持,若是在外拉扯不断,免生口舌,毁了柔娘名声,林墨这才决定进店同说清楚。

柔娘手里拿着药,听林墨这么一说,急忙解释:“恩人不要误会,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恩人因我受了伤,我担心恩人,这才忘了避讳。”

林墨本没有这意思,却被柔娘曲解了意思,不知如何是好,默默解开衣裳,露出半边肩膀,是刚才被打的地方,微微泛红。

“我所言并非此意,那就劳烦姑娘替我上些药。”

柔娘头一次觉得,世间竟有如此男子,温柔且细心入微,顾及女子名声,又能顾及女子的感受。

只是柔娘头一次见男子在自己面前露出臂膀,虽没什么,但柔娘还是不自觉的羞红了脸。

情窦初开遇林墨,此后余生皆不离。

虽是一面之缘,柔娘却认定了林墨,林墨就是她心中的良人。

林墨见柔娘迟迟没有动静,唤了声:“姑娘?”

柔娘缓神,有些尴尬,将药酒倒在自己掌心,在往林墨的伤口上抹,再替林墨轻揉。

或许连柔娘都没有发觉,堂堂七尺男儿,在柔娘手与林墨肌肤相触的时候,林墨竟红了脸,以至于药还未来得及上完,林墨就穿好衣裳匆匆离开。

柔娘在身后急问:“不知恩人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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