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你可知我爹爹在哪里?”风儿一听她是任家人,万分激动抓着她的手的问。
“你爹爹?”任兰抬头疑惑的看向絮儿。
“风儿,莫要失礼。”絮儿走上前将风儿拉到一边。
“姐姐不要多想,只是我夫君曾在任老爷名下当过差,后来竟莫名的失踪了,若姐姐知道些什么,还烦请告知。”
“你夫君名讳是?”
“夫君名叫李贤,在任老爷名下做了一年的账房先生,后受老爷赞赏,当了账房总管。”絮儿仔细的说着,真盼望任兰能想起什么与他有关的事。
“账房总管,李贤?”任兰努力的回忆。
“可是在两年前春天不见的那位李贤先生,总爱穿着一身青衣,谈吐不凡,文采卓绝的李贤?”任兰那时经常帮着父亲处理事情,又总爱到各个商铺走动,所以以前的一些旧人,她基本都识得。
“对,正是我爹爹,他写得一手好字,远比学塾的夫子更有学问。”风儿高高的抬起下巴,骄傲的看着任兰。
“我记得那年是父亲不小心窥探到董家勾结县令私自屯养兵马,克扣税银,却不知怎的,被董家发现,父亲本想自己进都城告御状,却不知为何,李先生接下了此事,没过几天,这李先生便了无音讯了。”任兰懊恼自己当初没有留在父亲身边,或许,结局就会不一样了。
池月邹着眉,立马联想到了那本账册,若是这样,那任老爷的死就肯定跟董家有关了。
絮儿心下也是五味杂陈,她深知为何夫君要接下那任老爷的状纸,但却依旧不敢吐露分毫。
“任家姐姐,你后面可曾听说过我家夫君到底如何了?”
“后面我与爹爹也曾找过一段时间,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再到后来,我们才知李先生竟有家室,便想着找到了好生照顾,岂料,找到你们住处时已经是晚了一步,后面也多方打听你们的去处,却一直没有消息,怎料,今日竟在这里相遇。”
“当时夫君没了消息,我急着到处寻找,很快银钱就花完了,就不得不将那处房产变卖了,这才带着风儿几方折转,这才在这里落了脚。”絮儿将风儿拥入怀中,疼惜的摸着他的脑袋。
“是我们任家对不住你们,我在这里给你们赔罪了。”任兰说着就从凳子上下来,跪在地上。
“任家姐姐不必如此,这并不是你们的错。”絮儿大步上前扶住了任兰的臂膀。
“当时我与父亲找遍了整个塞漠,就差董家的淘金场没有找了~~~~~·”
“淘金场?”原本正在思虑账本的池月,一听见任兰如此说,便有些激动。
“对,就是那里,董家名为淘金,其实背地里却是用来屯养兵马的地方,奈何当年爹爹与李先生抄录的那份账册不见了,其他证据也都不知去向。”任兰叹息。
如今想要扳倒董家,仅靠一份账册也是说明不了什么的,况且那账本并无任何标注签名,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池月本想说出账本的事,仔细想后,还是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你们说大哥会不会就在淘金场里啊?”池月仔细的想了想,觉得颇有可能。
“这~~·~倒也不无可能,董家老爷最是喜爱才学渊博的才子,多半不会随意处置李先生。”任兰几分肯定的猜测着。
“娘亲,我要去找我爹爹。”风儿一听,十分高兴。
“得想办法进入淘金场!”池月看了看任兰,希望她能有什么办法。
“可是,先不论他们用淘金场私养兵马,就是普通的淘金场,也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想要进去,太难了。”任兰立即打破了池月这个美好的想法。
“总会有机会的,让我好好想想。”池月单手托腮的坐在一处。
“姑姑,你说过要帮我找爹爹的,你一定会找到的对吗?”风儿睁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池月。
“会的,姑姑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池月伸出手指同风儿拉钩,盖章。
“好了,我该去上工了,都到正午了。”絮儿回屋换衣收拾,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池月菇凉若是真想进那淘金场,也不是并无办法。”下午空闲之间,任兰突然提及。
“有何办法?”
“只是进去了定是万分凶险,想要出来,就更难了。”任兰说出厉害关系,但又期盼池月能去,或许还有一线机会救出李贤,或者还能得到些证据,以此扳倒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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