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白被转送到医院的时候才发现这些都是皮外伤,主要的是他胸膛那一处有旧伤,断掉了一根肋骨,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直到医生给他全面都做了一个检查的时候,才发现他全身上下七哪一处都受到了伤害,全身都是轻痕,一看就是遭受过虐打的。

医生在看见来人的时候就想破口大骂,甚至是做好了报警的准备,没想到是一个比病人才大一点点的女孩,这才忍耐住了自己的怒气。

“你是他的姐姐吗?赶紧做好叫家长的准备,家长都是怎么教孩子的?即便是再怎么不好?也不应该下这么的狠手去打人吧”!

旁边的人拉了一下,他给她一个眼色示意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孩子不应该这样撒怒,他这才忍住了自己的怒火,冷哼一句胡子一翘一翘的,怒气冲冲的重新回到病房。

姜九笙抿着唇没说话,美眸中闪烁着一抹异样,一闪而逝。

随后缓缓地走近病床,看见陷入昏迷已经包扎好了的苏夜白,心中不知作何感触。

她也已经整理了原身所有的记忆。

苏夜白是原身父亲的私生子,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到今年才把人给接回来,可是活的还不如一个下人。

一直被使唤的佣人突然遇见了一个这样的对象,自然是从一开始小心翼翼把怒气撒在身上,让他帮自己干活,到最后的非打即骂,相当于一种解放的快感,从某一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成果。

从自己的记忆里面自己如同一个外来人,看着属于原身的视角。

偌大的病床之上苏夜白如同虾米一样卷缩起了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缩在一角,小脸皱巴巴的挤在一起,脸色苍白,时不时的微微张开唇发出来疼痛的呻吟声。

他只能不停卷缩着自己的身子,肩膀不停的颤抖,把自己躲进角落里面,这样才可以少挨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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