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要煎干了。”清峭看着又从他面前溜达过去的厌迟,皱眉叹了一声,抬手指着咕嘟嘟顶着药锅盖子蒸汽。
厌迟急忙跑到药炉边上,伸手去揭盖子,刚一拎起,甩手丢了出去,眼看着它摔在地上,顾不得去捡,一手捏着耳朵,一手搅了搅锅中的药。等药锅安静下来,才放下勺子去捡盖子。平时有术法护身,别说是热锅上掀个锅盖,就是让他把手放到火里去烤都不是问题,可今日不知是撞了什么邪!
“不知道我是不是无意得罪谁,被下了降头?竟一点儿神力也使不出。一会儿我要去趟执事阁,看看到底是谁在捣鬼!实在太过分了!”厌迟甩着烫得通红的手。
“嗯,”清峭点点头,嘱咐道,“那之前,先去药王处拿些烫伤药。”
厌迟在执事阁没有打听出对自己下降头的真凶,倒是听闻了另外一件事,让他一路上都有些恍惚。
“对你下降头的人还没寻到?”清峭见他心不在焉,便放下手里经卷,从他手里接过茶壶,自斟了一盏,“还是说这降头越发严重,让你有些精神不济?”
厌迟回过神儿来,接过茶壶,“还没有寻到。”
“我记得执事阁业务最好的名叫小鼓,是找他问的么?”清峭抿了口茶,想起曾经追着他跑的小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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