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姑娘,是金伯告诉你的吧?还请恕我隐瞒之罪,只是我陷于两难的境地,实在没有办法,想到姑娘心思灵巧,或许能有化解之法,这才请姑娘……”秋枫躬身道歉,一脸诚恳。

原来那老头儿叫金伯,是这秋府里专管膳食的。

“哎,算了算了,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想想办法就行。”阿颜挠挠头:“只是,到时候,你可能要付出一点代价。”

“一点点而已,”阿颜伸出小拇指比划一下。

秋枫疑惑,问道:“是何代价?”

阿颜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我不会叫你吃亏的!”

听金伯讲完寿宴的菜品,又把炸臭豆腐的办法教给金伯,阿颜不由得后悔,怎么没把豆腐的各种形态做法学一学呢?除了臭豆腐,还有冻豆腐,霉豆腐,豆干儿,腐竹,油炸豆皮儿,各种美味啊!阿颜好一番懊悔。

“千诸,你说那个秋老爷,见人都笑眯眯的,对秋枫怎么就那么凶啊?”

“严父大抵如此吧!”

“都说严父慈母,可他这父亲是严了,母亲看起来也不是太慈啊?”阿颜回忆着那个冷艳的女人。

“……”

阿颜与千诸并排走在叫卖声不断的朱雀街上。

阿颜突然转过身来,盯着白鹤的脸,认真问道:“千诸,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些不一样了?”

白鹤一怔,随即笑了笑:“可能,是我将要殿试了,有些紧张不安,阿颜不必忧心。”

“是吗?”阿颜抓抓头发,她感觉白鹤可不是紧张不安那么简单,好像自从放了榜的那天晚上开始,就总是心事重重,时常眉头紧锁目光空洞,不知道心里在掂量些什么。

“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在单相思呢?”

“……”

罢了,不与我说就算了,自从当上了龙凤酒楼的“技术股东”,阿颜心中又渐渐升起对生活的信仰来,既然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且就在这同样鲜活的世界里,好好伸展一番,就当是自己做的一场美梦吧!

所以至于白鹤,阿颜心里明白,美梦一旦醒来,剩下的,只会是无尽的心痛与追忆。

两日后,便到了秋府的寿宴。

仆人们正鱼贯进出,为宴席做最后的准备。阿颜心中感叹不已,这秋府,还真的是极尽奢华,富得流油,一个普通的寿宴,简直搞出了个满汉全席啊!

冷食8件,有醴酪,干粥,各式斩切肉;果品蜜饯数十盘:红红绿绿,有用奶糕蒸就的金乳酥,奶香四溢,醇厚香甜;嵌着枣子,枣泥蒸到外露的水晶龙凤糕;还有用糯米粉,蜂蜜,酒醅和白糖做的油浴饼,酥脆至极;还有数不清的飞禽走兽,江湖海鲜:乳酿鱼,葱醋鸡,丁子香淋烩,蒸腊熊,烤全羊,八仙盘,暖寒花酿驴,琳琅满目,更有一些阿颜见都没见过的食材,大大小小摆满了桌子。

“你们吃的可都是国家保护动物啊!”阿颜不禁一声长叹,民以食为天,今日见了如此种类繁复,做法复杂的菜肴,阿颜才是真正的对古代饕餮食客的心思与耐心佩服的心服口服。

“什么保护动物?能吃吗?”金伯在一边笑呵呵的问。今日这宴席,全靠他主持大局,阿颜倒是在旁从头看到尾,说好的指点一二,阿颜全然无从下手,也无需下手。

“金伯,金伯!”阿颜突然想到什么,拽着金伯的胳膊不撒手。

金伯眯着眼睛装傻:“怎么?有事?”

“金伯?臭豆腐好吃吗?”

“嗯,还不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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