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打的家伙?”迢迢好奇地问。

她今早没有同锦小芙一起去,自然错过了。

“就是京城里那些泼妇啊。”

泼...泼妇。

锦小芙有点想笑,这个词莫名地衬许澄月啊。

迢迢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什么泼妇?

“等等,说起这个我就愤怒,我先去拿点肉干,不然我怕说着说着找不到发泄的东西。”江冉冉连忙跑进房间,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罐肉干出来。

打开盖子,弄弄的香味铺面而来。

“你们尝尝。”她倒了些在盘子里。

锦小芙和迢迢各拿了一块。

“小芙,我问你,丞相是多大的官,和你爹比谁大?”江冉冉捏着肉干,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个,自然是丞相官大,我爹只是个兵部尚书而已。”锦小芙回答道。

她想要尝一口肉干,可就在咬下去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牙齿都要碎掉了。

怎么这么硬?

可是总不能再吐出来。

可是她实在是咬不动,无奈,锦小芙只能装作撑着头,悄悄将肉干藏进了衣袖。

“这样,难怪他女儿这么嚣张,想来这个丞相应该也挺嚣张的吧。”江冉冉愤怒地咬下一口肉干,仿佛把她当作许澄月嚼了起来。

锦小芙看得一愣一愣的,莫非是她们吃的不是一种东西?江冉冉的牙口怎么这么好?

“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吗?”江冉冉看着锦小芙盯着自己的眼神,里面竟然带了一丝敬佩。她用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两下。

“啊...没什么,这肉干真适合用来发泄。”锦小芙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啊?你莫名其妙的。”江冉冉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等等,你说的这个人不会是许澄月吧?”迢迢捕捉到了关键词,本朝丞相有左右之分,可右丞相家的小姐病恹恹的,平日都不见人,那么江冉冉口中这个嚣张的家伙只能是许澄月了。

“你认识,我倒是不知道她的名字。”

一提到许澄月,迢迢瞬间来了精神:“肯定是她了,她身边是不是还跟着一个眼睛细长细长,很趾高气昂的侍女?”

“对,我记得那家伙。你们认识?”江冉冉好像又回想起了那些人的嘴脸,现在恨不得抽她们几下。

人一旦有了共同的敌人,关系总是增进的特别快。

迢迢义愤填膺地诉说着许澄月做过的一件件的事,说着也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干。

江冉冉听得深有同感,她连连附和。

锦小芙看着两人,她的关注点全部在于自己是不是真的拿到了最硬的那块肉干,为什么她们吃起来都一点不费劲呢?

“她把我关了两天两夜,又把我套在麻袋里打了一顿,此仇不报我决不罢休!不如这样,我们哪天悄悄把她绑来九霄山,也捆着打一顿?”江冉冉越说越带劲了。

迢迢就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她简直不能在认同江冉冉的想法了。

“小芙,她比你可是有潜质多了。”江冉冉对迢迢的满意度瞬间上升。

锦小芙有些头疼,这两个活宝在一起一般的人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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