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沉沉的脸上乌云密布,语气瞬间凛冽如冰,揪着他衣服就把风涧宇提起,挟在怀里向前走去,手下的力道却轻柔了许多,看都不看旁边一眼,拉着脸训道:“风总,麻烦你老人家让人省点心行不?都多大的人了,口腹之欲都控制不了”

风涧宇如八脚鱼般死死缠在她身上,垂着头哼唉叫着,两眼一翻斜斜扫过莫梓樟,想抢他的女人,门都没有。

莫梓樟狭长的丹凤眼几不可闻动了动,意味深长对着月宛白道:“风少爷胃痛……”

语气里带着几许疑问,似是在问他,又似在自言自语。

月宛白嘴角微勾,淡淡两字:“看看”

嘴里说着看看,人却直挺挺朝着树下的苏烟韵走了过去,上前蹲在她身边,伸手抚着她的头发,两眼顺着她的视线,直勾勾凝视着面前的佳人,深情而缱绻。

莫梓樟无语了,月宫孙少爷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对的可真绝。

山坡另一面,一望无垠的马场上,蓝梦莉手中的马鞭一下下不要命的狠抽在马腹上,吃痛的马发疯似的朝前奔去。

怎么会这样?她等了月宛白那么多年,到头来,做梦都想不到他竟会找了个这样的女子。

蓝梦莉和别人不一样,自幼她便没有柔弱的资本,所以她才会拚了命的让自己强硬,以便那一天,当她出现在月宛白的身边时,有足够的资本配的上她。

到头来,这一切全都变成了天大的笑话,那个柔软单纯的如同白痴般的苏烟韵,无疑像个狠狠的耳光,重重掴在她脸上。

身上的白马仰天长嘶,马腹上已全都是道道血痕,疯狂的甩动着身子,蓝梦莉一个分神,已被它掀了下来,眼神一瞄,蜷起身子滚向旁边的草坪上。

白皙的脸颊上有血丝溢出,她抬手狠狠拭去,双眸的戾气翻江倒海,月宛白,这辈子你只能是我蓝梦莉的

盘亘着古老花纹的金漆大门厚重古朴,带着历经岁月沧桑沉淀下深穆幽静,隐藏在粗壮的藤架之下,似是一片被禁足幽地,荒僻了无人烟。

月宛白伸手推开厚重的大门,苍凉的气氛迎面扑来,两个立在门的少年,对着他微微垂手。

其中一个已推开身侧的木门,震天摇滚冲天而起,五彩灯光闪烁在四面,照的四壁金辉煌,折射在布满复古花纹的水晶柱上,肃穆奢华。

这里便是隐藏江城地下的九洲幻境,齐聚名流奢靡世界,音乐瞬间轻缓,四壁斑斓闪烁的彩灯熄灭,堂皇富丽的圆形穹顶,吊着的巨大水晶色精巧宫灯开始微微转动,配合着闪光的乳白大理石和垂下的茜素红帷幔,迷离而恍惚。

月宛白挑挑眉毛在灯光暗淡的角落里坐下,风涧宇正拿着酒瓶子仰着头猛灌,蓦地甩了手中酒瓶对着吧台打着响指喊着:“在来一打”

眼前人影闪动,也不睁眼看清楚,手已伸到月宛白肩上打着饱嗝乐道:“兄弟,相逢就是缘,今哥高兴,请客,随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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