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越看着骑在他身上奶凶奶凶的姑娘,有些哭笑不得。最要命是,某种他以前从未有过的念头此刻如藤蔓一般在心底疯狂蔓延着。
“少爷,要开车吗?”司机战战兢兢地开口,恨不得自己眼睛是瞎的。
夭寿啊,他做司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控制住好奇心,就看到少爷被人压着的劲爆场面……
“回庄园。”谢清越对前面的司机了一句,然后循循善诱着:“乖,先下来好不好?你这么压着,我怎么帮你更衣?”
“你个妖精又想玩什么花招?”想骗本宝宝?门都没樱
时卿惩罚性地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开始明目张胆地吃豆腐:她扒开谢清越的衬衫,在他的腹肌上捏了捏,幸福地喟叹了一声,又捏了捏……
还是那么有弹性……
衣冠不整的谢清越就没这么舒适了,他觉得自己承受了生命最不可承受之煎熬,却又舍不得放手,只好这样痛并快乐着……
良久,谢清越抓住姑娘乐此不疲的手:“乖,别闹了。”他话的声音极度喑哑,似乎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的边缘。
时卿捏得正起劲,突然被制住,顿时气得把脸鼓成了包子,然后秉承着不能上手就用嘴的原则,开始啃他的下巴……
谢清越觉得自己全身像有一团火在烧,简直要爆炸了,却又舍不得推开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
第二早上,时卿醒过来以后甩了甩头,想起自己昨晚上的“光荣”事迹,简直想死……
本宝宝的一世英名啊……又被酒给毁了……
她喝酒倒是不会醉后忘事,但正是因为记得,时卿很明白自己沾了酒会发生什么
没有沈寒琛之前,她靠打打杀杀来平息酒气遇见沈寒琛以后,变成流戏妖精……
想起昨她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又亲又抱又撒娇……
本宝宝的大佬形象毁了……
太丢人了……
想死……
不对不对,妖精虽然失忆了,但归根结底还是她的人,四舍五入一下等于她对自己撒娇卖萌了一把,这有什么?
嗯,没毛病。
时卿从床上轻巧地跳了下来,在旁边的桌子上看见了一套刚拆封的衣服,衣服旁边是她的学生证、身份证、手机和车钥匙。
时卿换上衣服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很好,还是很可爱!
妖精的审美还是不错的!
……你特么是眼瞎吗?
一个美艳妖娆的人穿着一条收腰的红裙自己可爱?!丧心病狂!
时卿刚下楼,就看见坐在客厅里看杂志的谢清越,后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稍微掩住了眼神的锐利和风华,有点斯文饶样子。
看见时卿走下来,谢清越先被惊艳了一把,然后走上去,伸手揽住她的腰:“裙子合身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目测。”
本宝宝信了你的邪……
谢清越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乖,先坐一会,我去做早饭。”
他端着早餐走出来的时候,姑娘双手放在膝盖上、摇杆挺直,看起来乖乖巧巧的,一双明媚的大眼睛透着点真无辜的意思。
啧,要命。
时卿看着眼前的餐盘,再看了看谢清越,有点可怜巴巴地:“我手疼。”
后者有点狐疑,却没有追究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而是将时卿的早餐放到两人中间,用刀叉切好送到她的嘴边。
妖精真是上道,本宝宝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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