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唐澍的确是在故意拉开跟张博涵的距离。因为自行车的后座对于搭档来说,有些过于亲密了。

之前在没确定他的身份之前,她觉得他的品味跟自己相似,虽然有时候做事有些出格,但他大胆的行事作风总给她带来不一样的刺激和欣喜,如果他真的只是个卖唱的,她觉得这个朋友可以交。甚至,等平反的事过去了,她也不反对跟他有进一步深入交往的可能,毕竟他和她都喜欢艺术,都很感性,都愿意为了自己的梦想去奋斗,男未婚女未嫁,一切皆有可能。

但在知道他是张博涵之后,她瞬间就有了要跟他保持距离的觉悟。她很清楚,张博涵这样的人跟她在以后的现实生活中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而且她不想让他误会她跟他搞好关系,就是为了最后让他帮忙。

很多时候,只有拉开一点距离,才能让人看得更清楚,她想要看清自己需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张博涵愿意帮忙,同时也想让张博涵看清楚她的人品是值得他相信的。

等唐澍跟张博涵骑着车子回到别墅,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她把车子停放好,扶着墙,每迈一步都要扯着腿筋。张博涵因为经常健身的关系,虽然也是累得够呛,但至少没有唐澍这么狼狈。

他伸手想要扶她进屋,唐澍摆摆手:“我一步都走不动了,我先在院子里坐一会,消消汗,你先进去吧。”

张博涵满头汗,一把拉住想要坐下来的唐澍,喘了几口粗气:“傍晚风大,你身上都是汗,坐在这里容易感冒。你要是实在走不动,我背你进去。”

唐澍吓了一跳,赶紧咬牙说:“我自己走吧,就这两步,爬也能爬进去。”

看她扶着墙想要快速跟他拉开距离,但因为腿不利索不得不慢慢挪进去的焦急样子,张博涵哭笑不得,跟在她后面进了屋。

唐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行了,我实在上不了楼了,我就先在沙发上歇一会,你先上去吧。”

回到屋里,张博涵也放心了,他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和厨房,知道其他两队还没回来。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那我先上去洗澡,你先坐着休息,我洗完下来给你做晚饭。”

唐澍已经累瘫在了沙发上:“没事,我不饿,再说我们中午的面包还没吃,饿了吃它就行,你今天也累得够呛了,别做晚饭了。”

张博涵看她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小下去,眼睛渐渐闭了起来,他转身上楼,忍着酸痛去拿了件干净的衣服下来给她盖上,看她那张累得满脸通红的小脸,他忽然伸出手,把她额前的刘海往她耳后别了别,然后在她同样通红的耳垂上,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柔软厚实又富有弹性,跟他想象中的一样,这种类似于小猫爪子下的肉垫一样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曾经有心理医生跟他说过,他这种喜欢捏别人耳垂的行为,是因为从小缺失安全感。他不否认,因为从小就被扔在国外,亲情缺失,没有了母亲之后,他每天晚上都是摸着那只褐红色的小熊的耳朵哭着睡着。

再后来,等他慢慢长大,他看人的习惯就成了第一眼看脸,第二眼看耳朵,对那些耳朵轮廓长得漂亮,耳垂比较厚的人,他会有莫名的好感,而那天在地铁上给他两块硬币的唐澍,就是长着一对轮廓漂亮的耳朵,即便样子不是他见过最惊艳的,但她的耳朵,的确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最让他想要触摸的。

“你在干什么?”春风一脸震惊,站在二楼的楼道上,从上往下,看着半跪在地上,一脸深情的看着沙发上的唐澍的张博涵。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