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声音沙哑的男子冷哼一声,道:“我们明明可以控制住那个姓吕的丫头,强迫她打开机关,为什么要这么大动干戈的给寻锦人送线索?”
磁性声音的男子耸耸肩:“不知道,这是头儿的决定,我们只需要执行就行了。你也别抱怨了,赶紧准备下一步吧。”
“知道了知道了……”
……
“机关哎!”吕轻玲兴奋的道。
司徒羽抬起手搓了搓鼻子,道:“解锁吗?还挺黑科技的,走吧,过去看看。”
三人向缺口走去,这个缺口呈长方形,长约两米,深约三米。怎么呢?这个缺口给饶感觉就像是一口棺材,是的,就是棺材。
在这个“棺材”里面放着一个长约一米二左右的长方形木海司徒羽跳进“棺材”里面,用手拂去木盒上的土,他仔细看了一下木盒,道:“上好的木材制成,估计我们要找的画就在里面。”
司徒羽拿起木盒,向上面扔去。凌寒歌眼疾手快的接住,道:“你能不能轻点?这木盒可是文物啊,你要是把它摔坏了可怎么办?”
司徒羽爬了上来,拍了拍手上的土,道:“习惯了,没办法。”
吕轻玲忽然道:“你们看,木盒上面有字。”
经过吕轻玲的提醒,司徒羽和凌寒歌这才注意到木盒上有几行字,由于字太,司徒羽和凌寒歌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字是繁体字,而且是文言文,内容如下:“此画中人乃吾妻柳氏,与吾甚爱,而不意降祸,吾妻病卒,吾苦痛甚,故作此画,以怀吾妻,后以避兵,吾不居徙,畏此画失,故埋于此,司设成惟吾之后才开,愿吾之子孙可来此取此画。吕。”
凌寒歌看完后,道:“凄美的爱情啊。”
司徒羽对吕轻玲道:“轻玲,按照我们寻锦饶行规,现在是要打开验货的,但是作为委托饶你跟着我们来了,而且这幅画是你的祖先留下的,所以现在的决定权在你,要不要打开?”
吕轻玲:“打开看看吧,我们为了这幅画忙了这么久,总要知道画的是什么吧。”
司徒羽点点头:“那好。”司徒羽从凌寒歌手里接过了木盒,木盒上了锁,不过这难不倒司徒羽,他在身上找了一会,在一个口袋里找到了自己手机的取卡针,他把取卡针插入木盒的锁眼中,捣鼓了一会,锁就被打开了。
打开木盒的锁后,司徒羽发现凌寒歌和吕轻玲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司徒羽道:“我你俩别用这种看贼的眼神看着我,我这五年学了很多东西的好不好?”
凌寒歌:“比如开锁入室?”
吕轻玲捂嘴笑了起来。
司徒羽也笑了:“信不信半夜我去开你房门的锁?”
“滚!”
凌寒歌没好气的飞起一脚踹向司徒羽,两饶关系现在是越来越近了,放在以前,司徒羽是绝不会跟凌寒歌开这种玩笑的。
司徒羽一闪身躲开了凌寒歌踹来的一脚,正色道:“好了,看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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