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戈皱起了眉头,阿颜大呼过瘾,红绡又开始磨牙。
一眨眼,那秀丽的侧影扑进了光头的怀里,红绡再也趴不住了,一跃而起,踹开绣楼的窗户,直接就扑了进去。
行戈一搂阿颜的腰也跟着跃了进去。
绣楼内气氛一时凝滞:金莲子双手合什侧坐窗前正抬眼朝他们看过来,一脸的讶色,一名眉目妖娆的女子扑在他怀里,双手抓着金莲子衲衣的前襟,同样回头朝三人看过来,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神忽然一亮。
红绡咬牙切齿道:“好你个花和尚,老娘我在外头打生打死,你却在这里左拥右抱。”
阿颜拽了拽红绡的袖子:“姐姐,错了。这里只有一个女子,还够不上左拥右抱的标准。”
红绡愤而甩手:“那边床上不还躺着一个吗?”
不愧是修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都没往那边看就知道床上躺着个女子,更神奇的是,她与趴在金莲子怀中的女子五官惊饶相似,阿颜忍不住用目光询问心目中无所不能的行戈仙君。
行戈一弹指,一溜火光朝着金莲子怀中的女子卷去,不偏不倚,落在她的俏臀之上。
阿颜惊讶的张大嘴:行戈仙君无耻的似乎更加直接!
妖娆女子惊呼一声,弹身而起,手忙脚乱的拍打身上的火光,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呼”的从长裙底下窜了出来。
“狐妖!”红绡惊呼一声,从衣袖中甩出一个镶嵌了很多黑色圆珠的银色圆盘,圆盘旋转着快速升高,成片的黑光落下,形成一个剑阵,将试图逃脱的狐妖困在其郑
狐妖利啸一声,两颗长长的獠牙从红唇中伸出,朝着红绡狞笑道:“墨盘剑阵,捉妖师?问心道人是你什么人?”
红绡傲然道:“正是我家曾祖。”
狐妖看看金莲子,又看看红绡,不怀好意的笑道:“哼哼哼,问心老道贪花好色,为一女子还俗,连国师都不做了。你这辈又跟个和尚纠缠不清,这家教,真是一脉相常”
红绡不为所动,冷声道:“竟然还是个惯犯,就让我替我曾祖再替行道一次。”
双手在袖中掐动法诀,剑阵上黑光大盛,一条条黑色锁链缚住了中心的狐妖,缓缓收紧。
阿颜看得暗暗咂舌,幸亏那日在黄河边与红绡很快相谈甚欢,不然自己恐怕不一定逃得出这剑阵。
狐妖环视了四人一眼,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女子忽然惨叫起来,声音凄厉恐怖,犹如夜枭,虽然依旧双目紧闭,整个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双腿不停的踢蹬修床,发出“砰砰”声。
行戈低喝道:“撤下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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