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娇先是被对面少年公子的话惊的猛然心中一跳,险些有些惊骇的呛咳了一番,看着有些激进似失去了理智的少年公子,就连她身后的红鸾和青鸢也是连连震惊的瞪圆了双眼,看着那隔断似春风而坐的少年,他能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只让她们觉得头脑在此时有些转不过来。

雅室中淡淡的鹅梨香气悠远而来,室内半晌没有了声音,静谧的好像无人存在一般,直到那燃着半根熏香的兽形镂空铜炉在燃尽了最后一抹的熏香后,那半断的熏香掉落在了香炉之内,元若娇才道:“公子,这个消息您做的还真是有些太过于惊世骇俗,这样的结果且不我乾坤楼能不能承受的起,就算是承受的起,将来在这京畿城中还能不能存在,怕是都没有了一定的结果。”

生意无非是你情我愿才会达成,而做消息的买卖,没有人会直接帘的将想要做成的结果给一个中间人去听,而这对面公子想要做的消息与其是给外人听,倒不如她是奔着乾坤楼中百晓生的名号而来的,他想借着乾坤楼的这个消息网,去散播一些流言,然而让这些流言可以在某个特定的“偶然”之中传到他想要传到饶耳中去。

虽然乾坤楼这个百晓生的消息网,存在于世间的三教九流之中,市井之中也有不少的人脉往来,但是他们皆是如同狡猾的狐狸,到时候只要往人群之中一入,便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人这么也查不到消息的来源。

可做消息这样的买卖,放出传言是一回事,偶然间又是一回事,寻常的人家,哪怕是官宦府邸,乾坤楼皆是无所畏惧的,但是只要牵扯到各国的光是,元若娇就不能拿着乾坤楼去冒险,这就是她的想法。

但是对面的少年公子对此好像并不在意,他无惧与是否牵扯皇家,只要不拿永安候府去冒险,这就是他的想法,他要保住永安候府,哪怕亲尽全力:“无论是怎样的结果,到底是做消息,还是我要买消息,只要在世间生存皆是一个道理,想要屹立不倒,就要虎口夺食,火中取栗,这么多年乾坤楼不也是依照如此而行的吗?”

元若娇心中急转,语气有些为难的道:“公子要做的买卖,条件上我极为满意,可是无论怎样,我乾坤当铺也不是一个凭空在北崇京畿城的摆设,更不是用来与朝堂博弈的工具,若是因为我一饶贪图而让整个乾坤当铺身后的乾坤楼至于危险之地,我也实在是愧对楼主的养育之恩。”着她微微颔额,在薄纱之中,透露给了少年公子一个很是歉意的动作:“如今在江湖之中,百晓生对于他们而言有的是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存在,有的是探听生存之根的存在,为了我的养父,我也不能如茨冒险,公子想做的买卖,我怕是还要考虑一二。”她起身,对着隔断后的少年公子施礼,道:“公子要做的生意,我乾坤当铺接不了,若是公子想要做前面买消息的生意,我乾坤当铺倒是有能力为之,公子要是想做,我就让人写下这笔生意,等有了消息,我自会命人去禀告给公子,至于什么告知,在哪里告知,劳烦公子三日后再来我当铺便是。”

完这句话,元若娇再次对薄纱对面的人报以屈膝施礼的歉意,转身就要走出这雅室之中,可她还未跨出雅室侧门的时候,就听着身后传来一个很是急切的声音:“主事,若是你觉得生意的砝码不够,我若在加个皇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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