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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方丈,诸多弟子中,资质很好的,有七个。他想从七人中挑出一名,把自己方丈之位传下。

庙里的方丈信物,也是庙里最值钱的物件,就是一串皇帝御赐的佛珠。

方丈告诉七名弟子,一个月后,他选中谁为继任者,就会把这串佛珠交给谁。

但是,二十多天后,这串佛珠却不见了!

方丈大怒,就让人搜查了七位弟子的住宿,却一无所获。

方丈就将七位弟子叫到一起,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找到那串佛珠。方丈说,谁能找到御赐佛珠,就把方丈之位传给谁。如果查到谁偷窃了佛珠,那就把他赶出庙门。三天之内,如果他们都找不到那串佛珠,那就把他们七人全部赶出庙门。

第三天下午,一名叫玄觉的弟子,站了出来,向师傅认错,承认自己偷了御赐佛珠。

他的六位师兄弟很震惊,也很愤怒,就让他交出佛珠。

玄觉却说,他偷了御赐佛珠之后,埋到山脚下了,并做了记号。现在那个记号找不到了,佛珠也就没了下落,还请师傅责罚。

方丈大笑,从怀中掏出那串御赐佛珠,交给了玄觉,并让玄觉接任了自己的方丈之位。”郑化龙讲到这里,悠然喝了一口茶水。

“呵呵,那串佛珠,老方丈从未丢失过?玄觉不忍心其他六位师兄弟,一同被赶下山去,不惜背负盗窃之名,自己站了出来,为大家背锅,这份担当,确实是做老大的人选。”高旋听了这个故事,心中欣然。

“高旋,你是明白人,我跟你谈谈我跟项飞龙之间的恩恩怨怨。2004年底,我在西峡开公司,印了一些宣传单,派员工到大街上宣传。工商局的人拿着宣传单,找上门,说我是虚假宣传,按照规定,要罚款1万到20万,然后就让我准备20万,到工商局说明情况。我就问他们,法律规定了,罚款1万到20万,为什么就给我按20万罚,而不是按1万罚?那个工作人员就告诉我,是罚1万,还是罚20万,他们项局长说了算。

我提着好烟好酒,摸到了项兴国的办公室,好说歹说,只差给他下跪了,他才把罚款降了点,说要我交10万块。

我只好回老家筹钱,向村长郑浩南借钱时,说了这个事,郑浩南说他一个亲戚,是项兴国的亲戚,可以托他这个亲戚,再去说说情。我就花了几百块,买了些礼,跟郑浩南找了他那个亲戚,他那个亲戚带我见了项兴国。我请他吃请他喝请他玩,最后他还收了我五千块红包。当然,他也真的办了事,只让我交了1万块的罚款。

高旋,你说说看,这样的项局长,能够安安稳稳退休,算不算没天理,没王法?我拉他们一家下水,是为公司续命,也是为名民除害。”郑化龙知道高旋的软肋,又开始标榜自己的正义。

高旋提起水杯,看着杯中茶水,却没有喝。

“项兴国收你钱,算是知法犯法,这个有错。但是,他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不管是罚你1万,还是罚你20万,都不能算错,这他确实可以酌情办理。你觉得他刁难过你,所以你就要报复他,给他家人下套?”高旋说道。

“许多企业家,都被他吃拿卡要过,他们是敢怒不敢言。我把项兴国一家人拉下水,相信很多被他坑过的企业家,都会叫好。”郑化龙还沉浸在自己的英雄幻觉中。

“那几百个牛老三呢?他们谁有那个权力,对你吃拿卡要?你把这些根本就不会游泳的人拉下水,也算是为民除害吗?”高旋笑着问道。

郑化龙尴尬起来,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徐倩立刻笑道,“每个赌徒,坐到了赌桌上,想的都是赢钱。但不管怎样,最后都会有输有赢,有人赢得多,就有人输得多。没有人把牛老三绑架到赌桌上去,是牛老三们自己,冲着高额存款利息的诱惑,拿着本金上了赌桌,他们也就应该愿赌服输。”

“牛老三并不知道这是赌桌,他们是相信了本金不会亏损的许诺来的。这个许诺,是君临承诺的,君临就应该对此负责。”高旋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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