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并不是那些普通有钱人爱看的兽与兽之间打斗的斗兽场,而是人与人之间决定谁生谁死的地方。而且还设了赌局,上场前先压哪一方的人会胜,之后就是看台子里两人你死我活的打斗,最后活着走出来的人就是胜利者,能得到对他们来说不少的奖励。压他胜的那些人也会赢的相应的报酬。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何苓琪从暗室里出来,便知道当初赵轩昂之所以会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妹妹看见身上的伤,也不想让妹妹知道自己在杀人贴补他们的家用。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打死在斗兽台上,或者,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有保护不了自己妹妹的那一天,所以每次都会督促阿纯将他送给阿纯的弹弓练好防身。

毫无疑问,暗室里的斗兽场就是苏重山偷偷设的捞钱形式的主意,当初林管家和苏重山讨论的大事,应该就是这不为人知的斗兽场。

“人生而为善,一个小孩和你之间,你觉得我们会选择相信谁?”江逸洋面色冷峻的问道。

苏重山哈哈大笑了几声,自知苏府下的斗兽场被发现,而且还是被拂衣司的人发现,自己就难逃一死,便破罐子破摔道:“你们敢杀我吗?我兄长可是平陵城东厂都督,皇上和皇太后最信任的近臣,你们杀了我就是在向整个溯朝宣告你们拂衣司,还有你们锦衣卫在和朝中的东厂过不去!”

江逸洋有所顾虑,可何苓琪没有啊,拂衣司成立以来不知杀了多少朝廷的人,还怕他苏宁海?何苓琪冷哼一声,声音不大不小,用在场人刚好听得见的声音讥笑道:“我们拂衣司怕谁,也不该怕一群没根的人,你说是不是?”

“你......”

被气得浑身发抖的苏重山看着江逸洋和何苓琪,最后转向他们身后的阿纯神秘笑道:“你们......会后悔的。”

“后悔?”

他是不知道在何苓琪的字典里就没有过后悔这个词!

剑起刃落,鲜红的血液溅在何苓琪没有一丝温度的脸上,习以为常的何苓琪转身看着躺在地上没了生气,可依旧睁大眼满脸不可置信的苏重山。

任务完成,收拾包袱回家。何苓琪满意的将凌霜剑放入剑鞘,这次这三枚铜钱收的真的是顺顺当当,轻松又愉快。

可未免也太过于轻松了吧,江逸洋仔细回味着刚才苏重山说的话,总觉得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阿纯站在两人身后,脸上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寂静的夜里,众人都被何苓琪快准狠厉的剑法吓的楞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惹了她成为她剑下的一员。

幽幽的一道清脆口哨声在苏府响起,在漆黑笼罩带着血色的夜里显得诡异。

众人都看向一直躲在身后女扮男装的阿纯,只见她十几岁的小姑娘摇晃着脑袋,嘴里吹着清晰慎人的口哨,对眼前的两具尸体和一地的鲜血熟视无睹,神态自若的看了他们一眼,之后又转向瑟瑟发抖,蜷缩在一起的苏府的丫鬟仆人衙役身上,笑着指着众人道。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接下来又是谁呢?”

稚嫩的声音回荡在众人的耳边,竟然觉得眼前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有几分吓人。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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