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麦收的时候,家里的小孩子没人照看,得跟着爸爸妈妈跑上跑下,姐姐有时候帮着烧锅做饭。爸爸妈妈两个人努力的拉着装的满满的地板车,小洪军则跟着坐在高高的不牢靠的麦垛上,押车!

有时候看着爸爸妈妈抢收麦子确实太累了!在大太阳底下晒的黑漆漆的,汗珠不时的滚落,可是没有时间擦拭,小洪军就跟着帮忙擦汗,但是爸爸妈妈嫌弃他碍事,被打发到地头的树荫下凉快去。

小洪军想帮帮爸爸妈妈,他们太辛苦啦。可是他能力有限,就想偷偷跟着学干活,只见小手抓着锋利大镰刀,在阳光下还冒着姗姗白光。他想学割麦子,亦步亦趋的走到远离爸爸妈妈的地方,想着悄悄的练习好技术,再跟着他们一起干。

可是人小个矮,小洪军一手抓着几根小麦秆,一手费力的紧紧握着大镰刀,力量小更掌控不好力道,而且小人不比小麦杆高多少,开刀第一镰!只见慌乱中一时措手不及不小心,镰刀直接割小腿上了!他还暗恨自己真是没用!开局不利啊。

小洪军咬着牙没有喊疼痛,先是抬头看看远方的爸爸妈妈,他们还在忙碌,根本顾忌不到自己。他再低头看右小腿前,有一个伤口有点深,嫩肉已经翻出来了,有点触目惊心的感觉,不一会儿小腿上红红的鲜血已经殷出一大块。

小洪军不想打搅爸妈干活,就一个人慢慢的挪着走到树荫边。以前见爸爸用烟灰涂抹伤口,他坐在地板车下躲避太阳,学着把脚下的干沙土好好的挑剔一番,慢慢的用小手抓着,沙土像沙漏一样浇上去再盖住。直到不再流血,他终于放心啦。

然后,他就焉头焉脑的坐着不再动了,偷偷看着辛苦的爸爸妈妈生怕他们担心,暗自给自己鼓劲:我已经是小男子汉啦!

爸爸妈妈劳累了一整天,没有精力再照顾小孩子,他们也没有发现受伤的孩子。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才感觉到小洪军走路爬床的异状。

妈妈一手把小家伙拉到身边仔细一看,一手还摸着他的小脑门,关切的问道:“儿子,怎么弄成这样的”小洪军吞吞吐吐说了经过,接着就则满脸的不屑地道:“男子汉轻伤不下火线!”一边小手一挥配合着壮声势,他又嬉皮笑脸的说:“这是小事不足为虑!”

要压麦场、打麦子,家里只有两个劳动力,得靠打麦机,但整个流水线人手严重不足。小洪军家的麦场就在二伯家和三伯家合作麦场的边上,但是妈妈跟他们不搭腔,更不会请他们帮忙。

爷爷无奈就自告奋勇地过来帮助。他老人家年纪太大了,还有点风湿病腿脚不灵便,就坐高脚凳上帮忙挑麦秆,是一道更要的工序。

奶奶也来了,虽然她腰不好,驼背不能干重活啦,只能帮忙除草一些轻便的活计。而小洪军和欣灿也帮着挑续麦子,那个带着丰收的喜悦和全家上下齐动员的尽头想起来就感觉幸福。

还有一个意外帮手就是邻居,和爸爸同辈,人称“狗头”。一个不到160的本姓伯伯,他比爸爸大5岁,现在是孤寡一人,也是二队的社员。正好,他的田地又和姬洪军家的麦场挨着,也就跟着搭伙互助打麦子,算是凑足打麦流水线的人手吧。第二ea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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