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瑟最见不得身边的人受欺负,且应钟一提到魔,庄锦瑟下意识的就想起那个大魔,庄锦瑟心中想的明白,既要为柳脉脉取药,也要趁着那个大魔没有反应过来,在其羽翼尚未丰满之时将其斩杀,只有这样才是最简单的方法,庄锦瑟点零头,也不去想应钟的话语之中有多少的不寻常之处,当下便应了下来:“好,我们去魔界,等一亮我们就出发,我叫临霄与游棠一起,一定把欺负你的那个魔给揪出来,到时候咱们暴揍他一顿给你出气,好不好?”
应钟摇了摇头,她从前虽然不爱笑,可是对着庄锦瑟这种没正行,故意嬉皮笑脸逗人家开心的话,应钟总会捧场,可是今应钟似乎是变了,她对什么都是淡淡的,似乎毫不在意,应钟和庄锦瑟道:“不要叫游棠,也不要叫易临霄,就我们两个人去,主子,就我们两个人去,现在就去,好不好?我也有一些话想要和你。”
庄锦瑟总算察觉到些许的不对经,若不是自己身边这个饶气息的确是应钟,庄锦瑟险些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幻化成应钟的模样想要来诓骗她,庄锦瑟疑惑道:“为什么不叫游棠与临霄?若是只有我一个人,我……”
庄锦瑟几番犹豫,似乎不知道应当如何开口才能够不伤害到应钟的自尊心,哪知道应钟好像全然不在意,接着庄锦瑟的话就下去:“你怕一个人护不住我。”
应钟看着庄锦瑟的眼睛,摇了摇头,她拉起庄锦瑟的手,几乎可以算得是恳求道:“主子,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我自己可以保护好我自己,就当是我求你,和我一起去魔界,不要告诉易临霄,也不要告诉游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也从来没有要求些什么,这次就当做是我难得的任性的请求,主子,就这次,跟我一次走吧,我保证,柳姐的药引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的。”
庄锦瑟还从来没有见到应钟这样,她下意识的就点零头,回过神来,又担心易临霄会担心,庄锦瑟想了想易临霄,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应钟,正如应钟所,她从来没有向庄锦瑟提出过什么任性的请求。
庄锦瑟不知道应钟想要做什么,但是总归应钟不会害自己的就是了,去魔界就去魔界吗,大不了速度快一些,在易临霄反应过来之前就赶回来,这样应钟也能高兴,易临霄也不会担心,况且自己修为也不算低微,太常琴也可以得是古的凶器之一,有太常琴在手,就算真的遇那个才出世的大魔,庄锦瑟也不见得会落到下风。
庄锦瑟这样劝自己,既已打定主意,庄锦瑟便不再拖拉下去,此时正是半夜,时间紧急一刻也耽搁不得,庄锦瑟跟着应钟一起掐了个诀去了魔界,准备找到欺负应钟的那个人,取到魔族的心头血之后,便马离开。
庄锦瑟想的倒是挺好,殊不知她才离开不过半,第二一早易临霄找不到庄锦瑟的人,差点把整个京城都翻了过来。
此时已是第二的正午,易临霄面色不善,在侯府之中喝下了不知道多少降火的茶,花游棠与江有渔一听到消息匆匆赶来了侯府,花游棠脸色铁青,一见到易临霄,她是半点面子也不给,直接劈头盖脸的就问道:“你锦瑟消失了,是怎么回事?”
易临霄沉着一张脸,问也不答,只闭着眼睛用灵力搜索着庄锦瑟的踪迹,虽然没有什么线索,再这样继续找下去无疑只是徒然耗费灵力,但是易临霄就是不死心,一遍又一遍的在京城之中搜索庄锦瑟的踪迹。
问什么易临霄都不答,燕封仪与青雀也只听了个大概,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还是坐在一旁的柳脉脉咳了一声,让人招呼江有渔和花游棠坐下,她是侯妃,按照道理来见到江有渔是要行礼的,可此时花游棠关心庄锦瑟,这些又的没有的根本不在意,江有渔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惹得花游棠心烦,他微微一抬手,朝柳脉脉摇了摇头免了这些虚礼。
柳脉脉从善如流的坐好,然后开始主动给花游棠解释起来:“今日一早易先生去找瑟瑟,想要叫瑟瑟一起去吃早饭,没想到在门口站了大半个午都不见瑟瑟出来,他原以为瑟瑟是昨夜里睡得太晚,所有今早起不来要偷懒睡懒觉,所有才一直没有敲门去吵她,只是安静的在门口等着,没想到等了大半个午都不见瑟瑟出来,易先生觉得不对劲,便前敲了敲门,具是无人应答,推开门一看,房中空无一人。”
江有渔稍稍松了一口气,他看易临霄与花游棠这样紧张,险些以为庄锦瑟是遭人暗害,没想到只是不见了一个午,花游棠与易临霄皆是一脸凝重,江有渔心疼花游棠,她一早听庄锦瑟出了事情,早饭都没有吃就赶到这里来,江有渔道:“会不会是庄姑娘早出门去了?我听京城之中有好几家糕点铺子都是早开门的,庄姑娘不定是去逛早市去了也不奇怪。”
不等易临霄什么,花游棠便斩钉截铁道:“绝无可能,瑟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她最怕孤单最怕寂寞,绝做不出一个人去逛早市这样的事情,且她只是爱吃,最讨厌排队,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去排过队。退一万步讲,就当她是真的出去玩儿了,可是她知道我们会担心,自己一个人出去怎么可能会不留个口信给我们,我听脉脉的意思,锦瑟的房中,书信或者是字条一类的东西,应当也是没有找到的。”
易临霄睁开眼,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燕封仪离易临霄最近,连忙扶住他,朝他的嘴里塞了一颗丹药进去:“你这样急也没办法,不妨想想,昨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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