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是一种担忧,知道消息的赵玉,给丈夫只是一个眼神,他们的离去,就是一阵风,瞬间消失。

“疯丫头!”宁儿的呼叫,让李清起身的一刻感到奇怪。

这个称呼,让他感到可笑,萍儿的名号叫疯丫头。可眼前的一切不让他等待,等待只会存在无法挽回的痛苦,李清的身影瞬间飘出了马车。

“你!”杨善已经点开了萍儿的哑穴,这是她今天第一次说话,只有一个字,她想挣脱赵玉的束缚,但她感觉自己很累。尽管那个赵玉给她吃了解药,萍儿感觉还是无力,赵玉离去的瞬间,将她抛向了李清的马车。

空中的萍儿,感觉自己在飞,她闭上了眼睛,她在想象自己落下的场景,一定很难看,一定是个四脚朝天,李清一定会看到她的狼狈。但她感到了一丝炙热的温柔。

她落在一个炙热的怀抱,她睁开了眼,看到了空中的一切,她落在了一个男人的怀中,这是李清。她想挣扎,但实在没有力气,她知道宁儿在看她,可眼前的李清也在看她,李清在笑,笑的天真可爱。

宁儿第一次看到李清的速度,这大头鬼的速度实在太快,看到萍儿被抛的一刻,她想去接住萍儿,但她看到了一个身影,利箭一般从马车中飞出,接住了萍儿。

“你来救我?”落地的一刹那,萍儿问了李清一句。她感觉现在的自己一定很难看,她是个女孩子,不想让自己变丑。杨善虽然点住了她的哑穴,但她可以听到一切,看到一切。

这个世界只要是女人,就一定爱美,她们的眼中没有丑陋,只有最美的自己。

“我们是朋友。”李清能想到的解释,只有这个。或许这就是最好的解释,朋友之间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过多的话语。

落地的瞬间,李清也放开了手,他不想尴尬,尤其是宁儿的眼神,好像充满了嫉妒,这是一个会吃醋的女孩子,而且还会骂男人!

可松手的一刹那,萍儿打了个趔趄,她还很虚弱,没有力气,李清飞快的扶住了她。在宁儿的眼里,她不相信他们只是朋友,朋友没有这么亲近。

“她的毒还没有消去,她需要休息。”孙战打破了瞬间的尴尬。

“我扶你上马车?”李清问了一句。

“宁儿姐姐!”萍儿看到了宁儿,这是打个招呼。

宁儿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她心里有一丝的酸,但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对萍儿点了点头,她知道,萍儿在征求她的意见。

该死的大头鬼,便宜了你!宁儿的心里很快有了这样的想法,但只是一闪而过。“我们去哪”她没有看李清。

“悦来客栈!”孙战想知道结果,赵玉他们的孩子找到了吗?

于是他们回到了悦来客栈。掌柜还是那个掌柜,伙计还是那个伙计,一个脸吊的很长的伙计,难道掌柜还没有给他工钱?这个掌柜不是好东西。

李清想骂一句,但他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飞猫高迁,他叫他高伯伯。

高伯伯是个好人,从西域回来,李清知道了一切。也解开了心中的秘密。可惜宁儿与萍儿不知道这秘密,他们只有一个好奇。

“少主,房间已经安排好,萍儿姑娘,可以先去歇息。”高迁笑着说了一句。他本想赶走萍儿,但输钱的萍儿,拉走了李清,此刻他想到了在百胜赌坊中的萍儿,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分。

“宁儿姑娘好!”他又打了个招呼。

“你是,高掌柜,”宁儿熟悉这个称呼,高迁在他家的赌坊做了五年的掌柜,宁儿熟悉这个声音。

“你还活着?”吃惊的宁儿脱口而出。这是她的一个弱点,说话没有经过大脑的考虑。城府很深,但话语惊人。

“暂且算是活着,”高迁的话语含义深刻,因为在这个江湖,没有人知道明天的事情,或许一夜之间你就烟消云散。

“你是高掌柜,二叔赌坊的高掌柜,可他有胡子!”这是萍儿下车后,最多的话语。她也奇怪,以前见到的这个高掌柜很和蔼,见面总是弓着腰。

“男人的胡子可以剃掉。”高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萍儿的话语,这个姑娘她的个性很怪,总是疯疯癫癫,就像一个假小子。

“我扶你进去。”等阿晨牵走了马,她从马车上扶下了萍儿,可萍儿耐不住好奇,尽管她还很虚弱。

“你和他们是一伙?”萍儿看到了孙战。昨天是这个男人,带着伙计送来了茶水。

进到房间,她很累想休息,可这个伙计,在进门的瞬间,趁她没有防备,点住了她的哑穴,那个叫赵玉的女人进来,带走了她。

“你们怎么在一起?”她还想问,她感觉奇怪的东西就是多。但跑出来的人让她又闭上了嘴。

“你们怎么在一起?”这次说话的是王松,萍儿眼中的猪头王松,他看到了萍儿,眼睛开始发亮。

可惜萍儿看到他,眼睛开始发白,一个白眼,宁儿心中顿时领会,这是姐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们进去,”这是宁儿的一句堵塞,挡住了王松的话语。可王松依旧很开心,忘了自己刚才质问随从的火气。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睡到现在?醒来后没有找到萍儿,他追到了这里,可他又听到了萍儿的声音,在他的心里,这个声音最美,最甜!

李清与孙战互相一笑,一个无语的世界。

“少主,请!”高迁说了一句。他们走进了熟悉的悦来客栈,李清发现今天的掌柜对高伯伯非常的客气。或许高伯伯就是昨天包店的客人,李清猜想了一下。

二楼还是那个雅间,吊脸的伙计送来了茶水。孙战没有笑,他没有看到赵玉与杨善。

“他们走了?”孙战在问高迁,虽然他知道这个高迁很可怕,但此时的他很和蔼。

“我只是奉命行事,他们不应该对少主无礼。”这是高迁的解释。

孙战的心冷了,这是一个杀手致命的错。放走赵玉夫妇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错了,赵玉放走了萍儿,他又放走了赵玉与杨善,一个巧合,就是一个错误。

没有解释,也无需解释,等吊脸的伙计,送上了酒菜,他开始喝酒,这酒或许能忘记一切,或许能改变一切,该到的终究会到。

他已经听到了进门的脚步,这脚步就是他要等的人。云轩阁yunxuang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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