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峰破口大骂,屈含星也不理他,转头朝着丁武微微一笑,叫道:“叫花子,听说你的袜子比粪坑还臭,脱下来把他嘴给我堵上。”

丁武扑通一声就坐在地上,一边脱鞋子一边自语道:“诶呀!我这脚丫子半年都没洗过一次,今天用牛寨口水给我洗洗!”

牛峰怒上加怒,一晃肩膀,将两个家丁撞开。由于气急败坏,一时不知骂什么才好,凶睛暴瞪,嘴唇哆嗦了半晌,这才骂出声音来:“屈含星,你存粹是损人生的犊子!不得好死!”

屈含星瞟了他一眼,对丁武催促道:“叫花子,你倒是快一点啊!这疯狗叫得叫我好心烦。”

“哎!马上就好!”两个人一边唱和搭档,横加戏耍,直气得牛峰浑身发抖。

二头领景忠见二人戏耍起来没完没了,大声喝道:“都什么时候啦?你们俩还在瞎扯淡!来人!把牛峰的嘴给我堵上!”

说完,怒气冲冲地来到牛峰的身前,探出左手抓起牛峰的长发,使他脖子扬起。右手掐住他的嘴巴,使他的嘴巴张开。

一个家丁找来一条又脏又破的毛巾,揉成一团,硬生生地塞入牛峰的嘴里。之后又找来两根杠子,穿在二人的手脚之间,如同抬猪一样,把牛峰和孙先生扔到马棚里。

两个匪首惊怒悲愤,莫可言表。可手脚被绑,竟只有束手待毙。难道今生真的死在一个娃娃之手吗?此刻念及,百感交杂,滋味莫可名状。

这场打斗看似时间很长,其实却是很短,拿现代的时间计算,最多也没超过八九分钟,虽然称不上悄无声息,但也没有惊动全村。

屈含星知道还有大仗要打,他不敢再起玩心,下令将大门大敞一开,把所有的人马都撤回到院子里,分头隐蔽起来。

一切布置完毕,屈含星与丁武来到门外,见号炮完好无损,对丁武道:“叫花子,你给山坡上的土匪发个信号,咱给他来个请君入瓮。”

“好唻!”丁武取出火种,将号炮点燃,“轰”的一声,一道绚丽的烟花划破了夜空,在空中爆炸开来,五色缤纷,光怪陆离。

这次独狼岭的土匪几乎倾巢出动,山上只留一些老弱残兵和一些家眷。为了遮人耳目,这些土匪都办成普通赶集人模样。

有的扮成柴夫、有的扮成贩马的、有的扮成商贩……早在两天前,就进入了泉溪村,并在“鸿来客栈”住了下来。

单等散集之后,这伙山贼随着村民分批次的转移到北山坡上的一片树林里。因为这里距离屈府较近,一旦号炮响起,很快就能投入战斗。

北山坡距离屈府不到半里路,号炮一响,山贼以为妙计已经得手。五十多个头戴幕面,手执明晃晃钢刀的黑衣人,从北山坡上杀了出来。

屈含星早就做好了部署,让范天虎、景忠二人带着五六十个家丁埋伏在围墙的附近,墙下布满了罩网和陷坑,可说是正张网已待。

这些贼人对屈府的地势似乎已经探熟,一到屈府的墙下,就四下分开,分别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发起进攻。东西北三面各有十人,唯有正门二十人。

很快就有山贼在三面墙头上现身出来。一个个黑衣蒙面,如鬼魅般穿梭,飞鸟一般跳落在地上。

双脚刚一落地,突然一声炮响,顿时伏兵四出,家丁林立,鼓声、号声、铜锣声密奏交织,喊杀声不绝于耳。眨眼间已经乒乒乓乓杀到一处。管家guanjia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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