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用叶留止说她也清楚,摸了摸鼻子,认命的向两人走去,却在对上楼听寒那双眸子时脚步一顿,脑中似乎灵光一闪,但却没能抓住那一闪而过的灵光。

感受到云想衣突然的迟疑,楼听寒微微侧头,明明是一双失明的眼睛,云想衣却似乎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疑惑。

一时之间云想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可自己却说什么都掀不开那最上边一层薄薄的土。

叶留止并不知道云想衣此刻想法,只以为自己的话吓到了云想衣,便失笑道:“丫头,本王不过随口一说,以闻人丞相跟你爹的关系,听寒自然会手下留情的。”

楼听寒闻言也是莞尔,一双眸子虽然看不见东西,却十分精准的对上了云想衣的眼睛,不知怎么,云想衣在对上那双无神却清澈的眸子时,刚刚那灵光一闪的感觉又来了,却仍旧没有抓住。

可手上动作却快过了脑子,一把攥住了楼听寒的手腕,“你别动。”

楼听寒闻言果然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手腕被云想衣攥着。

叶留止俊眉微挑,显然是对楼听寒如此顺着他人的模样有些意外,一脸玩味的看着楼听寒顺从地任由云想衣拉过他的手腕探脉。

指下脉搏虽然隐隐晦涩,但也是因为楼听寒习武的原因,浑厚的内力死死的压制着体内余毒,云想衣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抬眼看着楼听寒的双眼道:“抱歉,想衣失礼了。”

淡定地松开楼听寒的手腕,若无其事的对叶留止笑笑。

叶留止本是看热闹,但看到云想衣那看似若无其事,实际志在必得的一笑,他心中一惊,隐隐觉得云想衣怕是猜到了什么。

敛了敛心神,假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拍了拍楼听寒的肩膀对云想衣笑道:“丫头可是摸出什么了?莫不是听寒有孕了?”

楼听寒与叶留止本是从小一起长大,早就知道他没个正形的性子,也不恼,只笑道:“若是侄儿有孕,逍遥王叔的贺礼可得早早备下。”

云想衣挑眉看着这两个年龄也就差个七八岁的男人,心中暗暗叹气,果然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好看的男人总是逃不了gaygay的气质……

急于证实自己的猜测,云想衣打断腻歪的两人开口道:“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查阅医术,就不打扰二位王爷。”

话虽如此,但叶留止明显看到了云想衣肆无忌惮的给自己使眼色,心中莫名有些心疼云想衣,这丫头还是太天真了,她只以为楼听寒双目失明什么都看不见,却哪里知道这小子自幼失明,偏偏还比别人刻苦,早就练就了一身明察秋毫的本领,他对身边一切的感知并不需要眼睛,当然,究竟靠的是什么,也没人敢问,即便叶留止自问与楼听寒竹马竹马的情谊,也不愿意去领教这小子那一肚子坏水。

楼听寒仿佛永远都是那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仰月唇即便不笑时也是自带三分笑意,听说云想衣要走,便略略伸手虚虚一拦,“本王与王叔日日朝中相见,也无大事,云大小姐是姑娘家,只身回去不大安全,只是本王目不能视不便相送,就有劳王叔送云大小姐一程。”

楼听寒这话正合云想衣心意,也没多想便应了下来,直到出了宫门坐上叶留止的马车,云想衣才开口道:“王爷还是不信我。”看好书kh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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