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庆贵妃诊了脉开了药,素轻一拒绝了一同午膳的要求,带着喜儿去了太医署。

时隔三年再来到这个地方,竟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怪老头齐太医不见了,那几个师兄也不见了。剩下的人,看自己如同看怪物,让素轻一莫名生出几分孤独感。

杜太医听闻素轻一来了,急忙忙的跑过来,手里还握着一个药方,直接拉住素轻一的胳膊张口就问,“这方子,真的不是解毒的?”

素轻一一看,那方子正是之前自己让喜儿送来拿药的方子,很显然杜太医自己抄录了一份。

素轻一顺手接过来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斜着眼等着杜太医,“虽然皇上册封哀家为女医监,不受太妃礼制限制,可是杜太医总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吧?”

杜太医只盯着素轻一的袖子看,恨不能直接上手去抢。

喜儿将杜太医挤到一旁,叉着腰如护犊子的小母鸡一般,“杜太医,您想对太妃作甚?”

杜太医这才回神,周围一群看热闹的立刻作鸟兽散。

“素太妃,可否借一步说话?”杜太医做了个请的动作,将素轻一引到了自己独有的炼药房。

喜儿被挡在外面,气的干瞪眼。

素轻一知道,没一个太医署院判都有一个自己独特的炼药房,以前齐太医就有一个,自己有幸在其中学习过。

“素太妃,臣有个不情之请!”杜太医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素轻一面前。

素轻一吓得急急后退,却未能避开,只好道,“皇上封我为女医监,入太医署后不必以太妃自称。既然无君臣之分,杜太医便不必行此大礼。”

杜太医却拒绝了素轻一的搀扶,“请太妃听臣讲完。”

素轻一治好作罢,只是身体往侧边闪了闪,靠在了石柱旁,也算是没有受这个礼。

杜太医未强求,徐徐开口道,“那日有幸见到太妃为太后诊病,臣汗颜,归来后独自研究了许久,未有丝毫进展,有一事不明,请太妃解惑。”

“请讲!”

“齐太医与我同在太医署十载有余,臣从未见过那般手法,不知太妃的医术,源自何人?”

杜太医这话倒是让素轻一愣了愣,“我师父不曾用过?”

“臣确定!”

素轻一想了想道,“或许未有机会展示吧,后宫内的病症不外乎那几种,总不至于人人都中奇毒吧!师父没机会展示也属正常。”

杜太医觉得素轻一说的有理,细想之后又觉哪里不对,依稀记得这宫里似乎真的有人中过奇毒,只是相隔久远,当时自己也只不过是个医童,并未知晓内情。

“嗯,太妃说的有理。如此,臣便放心了!”

“你放心?难道你还怀疑是我想要毒害太后?”

“不不不,自然不是。”杜太医连连摆手,“臣有一女,已昏迷不醒数月,臣用尽办法依旧无能为力。那日见太妃手法,心生希望,不知太妃,能否施以援手。”

“让我给你女儿治病?”素轻一脑袋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不会又是皇后挖的坑吧?

“是,不知道太妃能不能答允?若太妃能酒醒小女,臣,臣定当犬马以报!”

“你不是皇后的人吗?给我当牛做马?皇后能允?”

杜太医一张老脸再次涨的通红,只是有求于人,也不好发作,只能硬邦邦的解释道,“那玉佩,并非皇后所赠,太妃不要开臣的玩笑。”

“我觉得皇后也看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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