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秃驴少胡言乱语了,彤姐是混江湖的,又不是佛教协会的,怎么就成了你的组织了,你姓邵,彤姐姓袁,怎么就成了你的亲人了?套近乎也有点节操行不行啊?还有啊,先把手放开再说!别他娘的握住就不放!”叶寒骂道。

“秃驴你妹,你才秃驴呢,你全家都秃驴!”邵明子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袁彤的手,回头对叶寒吼。

“我全家?我哪有全家哇,我全家就我一个人,快点说,你怎么当了和尚了?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骂完之后,这才算是正式进入叙旧模式。

“一言难尽,你们是来找我师傅算命的是吧,你们等等,我上楼去跟我师傅说一声,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再慢慢聊!”邵明子兴奋地说。

“那好吧,我们在外面等你。”叶寒说。

看着邵明子走进去了,叶寒这才扭头对袁彤说,“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在孤儿院以前最好的朋友,我没什么亲人,所以遇到他就觉得很亲切。”

袁彤点头:“我理解,这人挺有趣的。”

两人才说了几句,这时忽然听到墙里传来邵明子的大叫声:“师傅,师傅……”

声音中竟有悲意,袁彤和叶寒相互看了一眼,向算命师的宅子里冲去。

客厅里邵明子正抱着算命师一边叫一边哭,算命师竟然已经死去了!

前几分钟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没了?袁彤和叶寒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惊讶不已。

“明子,陈老先生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

邵明子抬起头,“我师傅是不是没能算出你的命?”

“你怎么知道?”叶寒惊道。

“天意,都是天意啊,算命之人无法自己排名,以前找师伯给他算过一次,师伯说算命之人是窥探天机,是逆天而行,一但遇上自己无法算出的命理,那算命之人大限将至,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邵明子哭道。

“明子,我真的很抱歉……”

“不关你的事,你们走吧,师傅的儿女都在国外,这两年一直只有我和他相依为命,我现在要打电话给他的儿女,要处理后续的事,等我把这些事忙完,我再来东阳找你们。”邵明子说。

“那好吧,请节哀顺便。”叶寒说。

回东阳的路上,叶寒默默地开着车,很久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在想陈先生的事,其实那不关你的事,你不用内疚。”袁彤轻声说。

“话虽如此,可是我们要不是去找陈先生算我的命,或许陈先生就不会那么快就去世,这事说到底还是和我有关,彤姐,难道我就是所谓的命犯天煞?连给我算过命的算命师都难逃厄运?”叶寒说。

“你别乱想,你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犯天煞呢,你放心好了,不管你遭遇什么,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袁彤说。

叶寒叹了口气:“其实我还真不是什么好人,我杀过很多人,虽然都是以正义的名誉杀的,但毕竟那些人也曾经是活生生的生命。所以我才很累,想隐于市井,但我发现,人一但入了江湖,就永远在江湖,根本逃不掉。”

叶寒脸上露出了一种沧桑和无奈,袁彤看了觉得有些心疼。

“你不要想太多了,生活中总有无奈,你的洗车场现在没了,你就不要再去重新开了,你到我公司来帮忙吧?只要你愿意来,我把公司都交给你,手下的兄弟也都听你的。”袁彤说。

叶寒摇摇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想去接管什么公司,要不你给我安排一份工作吧,底层的那种,扫测所的保洁员什么的都行。”

“你就那么不想引人注目?”袁彤苦笑着说。

“我希望我在底层做事,修炼我的心性,我的戾气太重,我不想伤害太多的人。”叶寒说。

“那好吧,我们公司旗下有个幽兰会所,定位比较高端,出入的客人也多是上流社会的人,素质比较高。不像七度夜总会这么复杂,你去那里当经理怎么样?”袁彤说。

“主管以上的级别就算了,保洁员或者保安什么的我可以考虑。”叶寒说。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