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盛祁言对此漠不关心,心中还有些愤怒。

“盛总还真的是潇洒,我那个蠢妹妹,怀了你的孩子,你竟然这般的不在意,不知道是应该说你嫉恶如仇,还是应该说你冷漠了。”

景婳出言讽刺到。

虽然不想听到盛祁言,去为景曦开脱什么,可她也听不得盛祁言对景曦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这般的不在意。

到底是一条生命。

连她自己也矛盾的不行,一想到这条生命,心里隔应的不行,可又无法做出来什么狠心的事情。

盛祁言听的是满脸懵。

什么时候景曦肚子里面的孩子人自己的了?

他张嘴想要解释。

谁知道景婳给他解释得时间也没有,冷哼一声,转身便站起来上楼了,留下盛祁言一个人站在楼底下傻眼,半天也只能感叹一句,女人心海底针啊。

后面景婳似乎也察觉到自己问这种问题就是在自虐,也就没有再为难盛祁言,让盛祁言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很快,便到了言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京都中有名望的家族都收到了请柬,当然盛祁言也收到了。

毕竟是老人家的寿辰。

盛祁言也不得不去,只是在收到请柬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箭双雕的办法。

既然言战勋和景婳的关系不明不白,自己何不趁着这一次机会,明明白白的告诉言战勋,景婳是自己的人,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他想到做到。

当天下午,便回家亲自带着景婳娶做造型,给她挑选了一条包装严实的黑色金丝长裙,配上了一套黑珍珠饰品,整个人看起来神秘又华贵。

景婳对盛祁言挑选服装的审美很是难以理解,后背处只要是有空的,都被盛祁言一口反对,胸口太低的更是想都不要想,光是挑选礼服,都话费了将近一个小时。

全程都是盛祁言一个人在选。

好在最后的效果竟然还不错。

“祁言,怎么是准备去哪里?”

景婳对自己这一次的目的地还一点也不知道,盛祁言一回家便拉着自己出来做造型,剩下的是什么也没有说。

不过能够看出来,自己应该是什么宴会盛祁言的女伴,她已经许久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了,景婳坐在车上,有些不安,当初他们景家,几乎成了整个圈子里面的笑柄。

尤其是她这个引狼入室的景家大小姐。

盛祁言突然拉住了景婳的手,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对着她安慰了一句,“别怕。”

景婳勾唇一笑。

盛祁言有些迷了眼,谁知道景婳毫不客气的从他的手里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转过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什么别怕!

自己就落到现在这样,还都不是拜他所赐,如今这样的猫哭耗子假慈悲,当初干什么去了,当初盛祁言对付他们景家,对付她景婳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有手软。

景婳越想越生气。

盛祁言在一旁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错,还是安安生生的在这里待一会儿把。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刚刚一下车,景婳看着眼前熟悉的地方,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的转身就要离开。

言家!

怎么是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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