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迷茫和不安的兄弟们,蓓欢开口道“我在山下开了个酒楼,你们若是愿意从良跟我干的话就跟我回去,咱们一起开酒馆,若是不愿的,我就在给你们另找个山头,占山为王。”

“老大我跟着你走!”

“我也跟着大当家的走!”

“我也要!”

....

看着争先恐后的兄弟们,蓓欢开口道“别急着回答我,我会在这留两日,你们且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告诉我,毕竟下了山,你们就要守很多规矩,忍很多无奈。”

说完,蓓欢直接抱着伤痕累累的小白钻进了屋内,将喋喋不休的声音通通地隔离在外。

蓓欢才进屋,一口乌黑的鲜血直接从她的口中喷出。她虚弱的倚在门后,眼睛越发的涣散,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她的师尊站在她的面前,笑着对她说“欢儿,好孩子,过来,这里来,到这了这,你就不累了。”

“师尊...”蓓欢伸出手,还未碰及到她师尊的衣角便彻底的昏死过去了。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也不知道时间过多久了。她看着奄奄一息的小白,赶忙将从问柳身上吸取的怨气与杀气渡给了它,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飘着白烟的药丸送到了白鹰的嘴里。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她像是个孩子一般,抱着白鹰喃呢道“小白,我梦到师尊她老人家了,她说要带我走,要我不再这么累,可是我醒来为何又只剩下自己呢?我真的有些累了呢,小白。”

莹白的泪水滴在小白沾上了灰尘的羽毛上,看着就像是一场洗礼一般,小白发出一声低低的啼叫,像是安慰蓓欢一般。

蓓欢看着自己隐隐泛着紫黑的手臂她赶忙朝着自己的胸口点了两下,护住了自己的心脉。这孽丸里竟然藏着毒,当真是好算计。

蓓欢打坐调息了一夜,才隐隐将毒压制住。她将还有些发黑的手臂用袖子遮住,而后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打开房门慢慢走了出去。

看着房外早已等候了很久的众人,蓓欢抚摸着白鹰“大伙想的怎么样了?”

“大当家的,我们这些人上山之前就是无父无母的乞丐,是您收留了我们,让我们能活下来,现在就算是下山了,我们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所以我们想继续跟着大当家的!”

看着坚定的众人,蓓欢也没再坚持“好,那我们就一起下山开酒馆!”

“不过,”蓓欢指了指站在最前面唐震和木槿,“你们俩都被我欺压了这么久了,现在有机会分道扬镳去做老大了,真的不考虑下吗?”

唐震和木槿对之一笑,他和木槿其实一直都没有真的想要当过老大,只是嘴上说说,开开玩笑罢了,但当真的要做抉择的时候,他们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跟在蓓欢的身后,绝不后悔,也绝不会有片刻的犹豫。

“老大,我们做你的小弟都做习惯了,还真没想过要另立山头。”

“好,那我们就一起下山开酒馆。”

“好!开酒馆,开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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