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们去看看你父亲吧。”

一见蓓欢和无忧要去见父亲,武芽芽胡乱的擦了两把脸上的泪痕,而后哑着嗓子说道“这边请。”

几日不见,武佰的状态更差了,脸上蜡黄的像个油尽灯枯的老头,蓓欢眉头紧锁,这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啊。

看着状态如此之差的武佰,白雾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查验一番,但是却被蓓欢一巴掌给拍开了,“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呢,就乱动,不要命了?”

“不查怎么能清楚他现在的状况啊?”

蓓欢白了白露一眼,而后对着无忧说“无忧大师,这是你的强项,就看你的了。”

蓓欢的那一声大师叫的薄凉浑身起鸡皮疙瘩,蓓欢今天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吗?竟然喊自己大师,实在是有些惊恐。

他侧头,便看到武芽芽红着眼眶,满脸的着急却又不敢上前问一下的模样,看样子是怕自己在说错话,蓓欢便撒手不管了。

罢了罢了,到底是自己欠下的一段尘缘。

无忧将右手上的佛珠手串直接放于武佰的额头之上,随后在一旁打起坐来“他体内不止有毒,还有虫。”

“苗疆那边的手笔?”蓓欢的声音有些凝重,这就有些麻烦了。

看着无忧那一脸沉重的模样,蓓欢深叹了口气,他们这是在挑战她的耐性。

“你能解吗?”

“能是能,但是需要点东西。”无忧的眼里满是戾气,此时他不像是个和尚,更像是个杀人如麻的恶魔“就是咱们的孽障之气。”

“又是孽障之气?”蓓欢不禁挑眉。

她有些怀疑,这到底是苗疆手段,还是武佰的伎俩,又或者是问柳背后之人的手段。毕竟每次都和孽障之气挂钩,实在是不像是巧合了。

白雾以为蓓欢觉得是自己的捣的鬼,他赶忙解释道“这次可不是我干的啊,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酒楼里面,没机会出来的。”

看了眼活宝似的白雾,蓓欢扶额,就没想过是你干的,且不说你一直在店里,就你这二百五的性子,能相处这种招数来吗?

蓓欢深思了片刻之后道“我们两个人帮武佰引虫出来,然后留一个人护法,这样保险。”

无忧赞同的点头,这是武芽芽弱弱的开口道“其实...我也能护法的。”

“不必,你守住门外就好了。”蓓欢冷静的说道,若真是动气真格来,像她这样的凡人也只能是炮灰。

“好。”武芽芽难得的听话。

屋里总算只剩下他们三个和不知是昏迷还是醒着的武佰了。

“我和白施主施法,蓓施主护法吧。”无忧思虑了片刻之后说道。

这次施法异常凶险,若是有人偷袭,怕是就要全折在这了,留下战力最高的,至少能保证后方的安全。

白雾倒是没反对,反正都是要干活的,干那个活在他眼里都没差。

“好。”见白雾不反对,蓓欢便直接应了下来。她将一把寒烟直接撒在了屋子的四周,而后悠哉的坐在了木桌之上,晃荡着双腿,抽着寒烟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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