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冬去春来。

南国韶光早,春风送腊来。水堤烟报柳,山寺雪惊梅。练色铺江晚,潮声逐渚回。青旗问沽酒,何处拨寒醅。—唐·?萧遘

春天的楚悦懒懒的,不想练武,也不想听夫子来讲课。

跟凤后抱病请了几天假,懒懒的躺在塌上。

早早地将屋子里的玲珑轩窗打开,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的春风拂过。

真是舒爽至极,如此岁月静好的时光也十分的依然恣意。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塌上的人斜趟着,摇晃着一只脚,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这里的冬天尤其的冷。

因畏惧严冬,她已经好几个月都不曾出门了。

春暖花开,正是出门造作的好时期。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但她父后母皇不让她出门造作,她再过十几天就要及笄了。

根据这楚凤国的习俗,女子十五周岁及笄,男子十七周岁及笄。

男子及笄后便可嫁人了,而女子及笄后也可以娶夫。

而及笄前的一个月里,无论男女都不能出门见外人的。

她不出去,到是不停的有人来她这里。

除了在外征战的二皇女和早夭的大皇女,在她病愈后,众多皇女每个都热情的往这跑。

说是慰问,到底安了什么心思,谁又知道呢。

自古帝王家最是无情,除了这老七老八,其他皇女性子都太重些。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交往,总要费些心神。

后来楚悦干脆就闭门不见客,也少些麻烦。

半月的时间稍纵即逝。

寅时刚过,楚悦便被弄起来一顿折腾。

今日是她及笄的大日子。

这一天对于楚凤国的女子来说极为重要。

旁边为她梳妆的老侍人赞叹到。

“皇女肤若凝脂,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眼若秋波,当真一副好相貌。”

看着楚悦低眉慵懒的样子。

美则美矣,这可惜多了几分男儿的柔美,少了女儿的阳刚之气。

楚悦并不想理他,她只觉得自己困得要死。

今天该要劳累一天,真是要命啊。

此时的她着一身白碾光绢珠绣金描挑线裙,束一条白玉镶翠彩凤文龙带,钗如天青而点碧,珥似流银而嵌珠,鞋绣银线金缕。

楚悦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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