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阮小溪简单洗漱之后,就用夏凉被把自己裹了严实,宿舍太小,严禁燃蚊香。
晨读过后,阮小溪和陶小影在老地方汇合。
“小影,我昨天看得太入迷,结果晚上做梦,就梦见了为韩新月举行的那场葬礼,和书中所述的葬礼仪式一模一样。”
“你好厉害啊!”
“我以前从未这样入迷过。”
“你现在是不是还沉浸在梦中那场葬礼中。”
“是啊,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场景,心情难以平复……”
“的确,有时候看书就像自己导了一部电影,所有的画面都集中在脑海里成像,其实,那种感觉超棒。”
“对啊,咱们在学校没有娱乐,只能自己给自己导电影看喽。”
陶小影哈哈大笑,打趣道:“你好,阮导。”
“你好,陶导。”
“别人听见可能会觉得咱俩很神经。”
李延河坐在食堂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安源看见他这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就明白他做了点儿什么。
“你的得意全显露在外……”
“你不懂,我这不叫得意,是欣喜。”
“你没说完,是欣喜若狂……”安源不好意思地又说:“不过,你现在好像啥都没做,欣喜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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