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就见严海川核心圈子里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跑出去,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知道来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大人物,居然如此兴师动众。

不一会儿,头顶微秃、体态发福的中年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宴会厅。

如此大的阵仗,给严夏同样造成了不小的震撼,不由得出声问道:“这位大人物是谁啊?严二叔他们这么多人去迎接,好威风啊。”

话一出口,严夏就后悔了,看了一眼神情淡然的刘策。

“算了,你哪能知道什么东江大人物。”

刘策闻言向门口瞥了两眼,这前呼后拥的中年人,他还真认识。

这时,只听严海川向在做宾客介绍道:“我为大家隆重地介绍,这位是青藤的宝堂总。”

全场震惊。

严夏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位传说中的人物,惊呼道:“哇,是他?张宝堂!难怪气势这么足!我听说过他,东江大佬,真正的大人物。

可是为什么他会专程给严二叔贺寿?严家在岭南只是二流的家族,怎么可能会惊动这位大人物?!”

刘策转过来看着满脸沮丧的严夏,“很厉害么?我怎么觉得稀松平常。”

回想起这位张总被胖子范闲一脚踹翻在地,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的狼狈样子,他倒是真没觉得有多厉害。

“这年轻人果然是个傻子,说话都不带脑子!”

同桌的严海川家佣人与保姆互视一眼,同时摇头。

你若为青年才俊带点锐气,说这话还显得出几分傲骨,给你几十年时间,未偿不可能做到这一地步。

但现在你不过区区一个公司普通员工,工地上负责项目的一个小头目罢了,却大言不惭乱放厥词,别人只会认为你在嘴硬装逼。

有实力的装逼叫牛逼,没有实力那就是傻逼了。

严夏心中也很无语,可是瞧见连佣人与保姆都面带鄙视的看着刘策,心中又有所不甘。

再怎么样,刘策也是她哥严实的学生,岂是严海川家的下人能看轻的。

于是,她抿起嘴道:“那是,你多牛啊。二叔过寿,你都敢送西葫芦当人参果来讽刺。比较起来,我倒是也觉得你要厉害一些。”

她到现在还觉得刘策一定是提前发现了什么端倪,断定严二叔已经倒向严一凡阵营,所以才故意来找茬儿的。

这话说得佣人与保姆默默无语,一副好有道理的样子,一时间竟让人无法反驳。

刘策突然被美少女抿嘴偷笑的可爱样子勾起回忆,想起前世恋人程少筠,她也是这般古灵精怪。

一时间,神情有些僵直,心里泛起酸涩,浑然无我之下,外界的一切仿佛都在离他远去。

……

踏入宴会厅后,张宝堂的眼睛就四处踅摸,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宝堂总!您能来给我贺寿,实在令老头子受宠若惊啊!”

严海川在知道张总的身份地位后被吓了一跳,东江大佬张宝堂的声名可以说如雷贯耳。

张宝堂亲自前来贺寿,这面子可就大了,东江有几人的寿辰能请得出这样的人物。

虽然心里仍旧有很多的疑惑,此刻却满面红光,觉得扬眉吐气。

张宝堂客套道:“严老,来得匆忙,没有给您预备下寿礼,还请您多多见谅。”

严海川笑道:“岂敢,岂敢。您能拨冗莅临,老头子已经觉得这是最尊贵的礼物了,您请上座。”

张宝堂却不接话,眼睛巡视一圈,向宴会厅的负责人招了招手。

一个穿着得体经理模样的中年人连忙小跑过来,恭敬无比的问好,“张总,您有什么指示?”

张宝堂哼了一声,派头十足,“秦经理,严老寿宴的正餐是什么标准?”

秦经理连忙回话道:“严老寿宴,正餐是十万元一桌的黄阶套餐。”

“嚯!”在场宾客无不动容,早知青藤会所档次极高,没想到单桌餐费竟然高达十万元之巨。

震惊过后,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严海岩,他是严一凡的生父。

要知道,刚才严雪可是当众宣布,寿宴的所有开支都由严一凡支付,不提其它,单说这二十多桌饭可就要200多万了。

这开支也太惊人了!

严海川也惊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弟,没想到在青藤办寿宴的价格竟然如此夸张。

严海岩此刻被众人瞩目,脸上浮起自傲的笑容,能在青藤办寿,本身就是一种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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