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又与你找我有何干系?”林渐风是江湖中人,对朝廷之事并无兴趣,对那什么玄魍令更没兴趣。
“林大哥,要进地下宫殿可不容易,各种机关蛇虫,我一人之力是行不通的,而我信不过那些人,只能找你。”景夜无奈道,当年皇室先祖把秘密存放于这里,定是做了万全之策,不可能让人轻轻松松就得到秘密的。
“江湖上能人多的是,为何偏偏是我?”林渐风还是不解。
“江湖能人再多,谁又保证他知晓此事会不会存有异心,而你不一样,当初你年少轻狂,大败魔教教主,本可成为武林盟主,却是不屑一顾,让人敬佩。我知晓你对名利一事毫无心思,所以便想找你助我完成此事。我找了花迟楼的人,追踪到你的下落,又恰巧得知你要回来,便掐好时间遇你。”景夜慢慢说道,林渐风不屑盟主之位,让他另眼相看,这才想到了他。
“你不怕我现在存有异心?”林渐风听了这话,笑了,这景夜,莫不是摸不透人心?
“我相信你,侠之大义者,不屑这天下,当年你劫富济贫,不过是为苍生,如此洒脱之人,怎会要天下?”景夜认真的说道,他从花迟那儿了解过林渐风,知晓他们当年劫富济贫的事,也知道了林渐风的脾性。
林渐风这个人,最爱洒脱自由,他心系苍生,却不爱天下。对他来说,苍生是苍生,是苦难的百姓,天下是天下,是无数尸骨与权谋堆砌而成。他不想,也不愿,他只希望在属于他的江湖,成为一个洒脱之人。
林渐风深深的看了景夜一眼,缓缓吐出两个字:“多谢。”
“这家伙当真如此厉害,让景夜你刮目相看?”欢歌见两人没再说话,便开口问。
林渐风先是给她一个暴栗,然后抱起了手,道:“我当年闯江湖时,你还是个小屁孩。”
“林大哥的名号或许你在西虞听得不多,但是你去东槿,只要一提他的名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有的戏台子,还专门唱他当初闯魔教,拒盟主的事。”景夜给欢歌解释道。
当年他第一次听到“林渐风”三个字,是在师父带领他们下山历练时,在酒楼的戏台子上,那时候景夜才十岁,林渐风已经离了东槿了,只剩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师父给他解释这林渐风为何人,还有林渐风的生平事迹,并告诉他,日后有机会,定要结识这林渐风,或收为麾下,对他也是极好的。
后来拜别师父回家后,他也在暗中搜寻有关于林渐风这个人的消息。知道了林渐风,再看现在江湖上的人,的确让他提不起兴趣。
“那我到了东槿,定是要去打听打听的,我看他生得这么糙,和大侠一点不沾边。”欢歌笑,虽如此说,但心里也是信了景夜的。
“哈哈哈,传闻中,林大侠也是玉树临风的。”景夜听了欢歌说这话,也笑了。
“唉唉唉,你们当着我的面儿说我坏话,当我是死人啊,要不是沙漠里的日头毒辣,我怎么会这么糙?”
几人相处更加愉快了几分,但还是没忘了正事,等笑完了,景夜又扯回了正题。
“这桥年代久远,恐无法承受我们三人的重量。”景夜望着正门前的桥,皱了皱眉。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我可用轻功把你们带过去。”林渐风回应道。
“可就算过去了,我们怎么打开对面那扇大门?”欢歌指着那威严却又诡异的大门说道。
“自然是有钥匙的,不然那大门,若是我们三个人,根本打不开的。”
事不宜迟,林渐风一手拉着一个,施展轻功,足点栏杆,便飘飘然的到了对面大门底下。
然而三人刚落地,回头一看,却是刚才林渐风踩到过的地方坍塌了一部分。
“轰隆……”用了好久,闷的一声才从那深渊传来。
“这,这也太……”欢歌苦着一张脸,她除了一身的医毒之术,就只是三脚猫功夫,什么轻功对她来说压根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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