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一呆,下意识地回头,才发现

方才黑衣人扯过她腰带,打算裹挟着她逃离琴笙的,却又被琴笙一把拽了回去,但……黑衣人虽然行事荒唐,但似乎还挺有良心的,一直还死拽着她没松手。

以至于,自己现在的姿态看着极为诡异

琴笙紧紧地抱着她上身,下半身却还在黑衣人怀里……

她看起来就像一只被两个人分别拽着两头的大香蕉。

真是……大写的尴尬!

楚瑜赶紧地从黑衣人怀里抽身,同时挑了挑眉:“呵呵,水性杨花的前提是我上了你,然后始乱终弃,请问,我上过你吗,路人甲?”

别以为她没有看见他眼底的轻佻笑意和挑衅。

黑衣人似完全没有想到楚瑜竟敢这般口无遮拦地直击问题要害,顿时有点呆:“你……。”

他平生第一次见不是窑姐儿的女人能这般理直气壮,毫不知羞地说这样毫无节a的话来。

蹲树的水曜甩手帕,羞涩地靠向火曜:“夭寿咧,这条咸鱼真是好咸湿。”

蹲树的火曜面无表情一把推开他的头:“你离我远点。”

隐身于周围的曜司其余人:“……。”

“我连你长什么熊样都不晓得。”楚瑜对着黑衣人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语重心长地道:“快回去养伤罢,少年,我看你生得容貌也算不错,荒郊野外,夜黑风高,被女鬼强了也就算了,若被男鬼给拖了暖棺材,你都没地儿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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