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徐幼之的了解,从小时候,到现在,贺知里大概就只有两个雷点。
一个是何婉——他的亲生母亲,另一个则是贺柏——他那在监狱服刑的亲生父亲。
贺知里下意识的不想让徐幼之掺进来,眉头一皱,死命的倔,“你别管。”
“让你干什么你都能接受?那万一人家要求你跪下呢?”徐幼之的指尖搭上少年的腕,侧着身,一手还摁着卷子,唇角微扬,冷笑着吐出一个字,“孬。”
“……”
“就你这智商,这分数,但凡家长有一点学历,都能骂得你找不着北,”徐幼之持续输出,扫了眼明明填的满满当当,却标注着0分字样的试卷,直接把自己的卷子抽出来,塞他手心里,“你回去把卷子给我抄三次,抄不完你中午就不用吃饭了。”
樊小时:“……”
就那么一下下,我好像就成多余的那个了。
合着她在这儿苦口婆心的劝了贺知里半天,还不如徐幼之的几句话来的管用。
但不得不说,徐幼之身上好似天然就有一种领导能力,说出的话也有一种容人无法忽视的意味,樊小时眯着眼睛细细品味了下,觉得找贺知里来谈话,还不如直接从徐幼之这里下手。
于是她摸着下巴点点头,示意贺知里服从班长的安排。
少年迈着步子离开办公室,乖乖的拿着卷子回了班,在教室里焉了吧唧的耷拉着眼皮,指间无意识绕着墨黑色的水性笔。
视线忍不住的落在最靠窗的位置。
那个位置依旧空荡,桌上摆放着的试卷随意被一本书压在底下。
现在上午第四节课已经上了一半儿了,这家伙说着“正在协商”,结果协商了这么半天,也没见她回来。
……应该是添麻烦了吧?是吧?
贺知里烦躁的吐出一口气,趴在桌面上,直接给她发了条微信。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