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傻眼，换上了非常诚恳的请教态度。
夏同学倾囊相授:“这就像一个公司A，产品本来非常受上帝客户欢迎。忽然来了一个公司B，产品性质跟A公司的产品类似，它想要抢A公司的上帝客户。如果此时的A公司成天跑去跟上帝作，不许和B做交易，还成天抱着上帝哭，还说不和B断绝关系，还要死给上帝看。你说，上帝会怎么样？“
舒宁:“怎么样？“
夏维仪阴沉沉，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口吻:“上帝会顺势收了A，天堂门票来一张。“
舒宁:“……“
夏维仪强调:“一会儿去了，要增加上帝对产品的体验感。一，温柔捏肩；二，温柔接吻。听见了没？“
舒宁:“……“
夏维仪慷慨激昂:“我这么苦口婆心，你知道我为什么吗？“
舒宁:“……“
夏维仪:“你是我遇到的小三里面最无辜的。“
舒宁:“……“
夏维仪转而变了态度:“哈哈哈哈，我每天斗无数小三，其乐无穷。你只有这一个，不妨今日乐上一乐。“
舒宁试探:“三板斧？你知道吗？“
夏维仪:“我大一在那里兼职。“
舒宁递上崇拜的小眼神。
顾长卿医生今日门诊。
上午十一点。
舒宁被夏同学裹挟着，随着电梯上的涌动人潮，走进门诊楼层。
医院门诊，什么时候都像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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