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节日就到了尾声,带着父母的愿望,我也迫不及待地返回了南京。
自从听父母分析后,我对姚瑶的人品更有信心了,她肯定是遇到了难处,绝不会无缘无故就这样狠心地走的。
有时焦虑难过了头还会想她说的跟老男人的那事,想着就更是难过,担心她又这样。往往这时就会钻牛角尖,因为当我理性时,可以肯定姚瑶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总和过去过不去,这是跟自己过不去,谁过去还没有个过去,放了过去才可以真正的过去。
这跟谁的过去没有关系,刘斯讲男人肚里要装得下宇宙,这是胸怀的问题。当你彻底去相信一个人时,那个过去的心魔也就彻底得被过去了。
所以我必须要找到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贺春华那了,姚瑶能在简历档案中找到我的地址,我也可以找到她的。不过刚问了之前的同事,贺春华那还没上班,还要再等些天。
春节刚回来,大家还沉浸在节日的喜悦中,也没有太多工作安排。他们有的去给客户拜年了,其实我也一直惦记着上次被吵到的爷爷,不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如何。
很想去看看,想着我就把那爷爷的情况讲给曹谦听,曹谦说那爷爷是中风的风险,说一定要做好预防,天气凉,血管收缩,很危险。听的我更是惭愧,感觉都是我的大吼惊坏他的身体。
“那有什么办法吗?”我迫切地问。
“可以做些预防。”接着曹谦跟我讲了生活方面的好多注意事项,接着说要是条件允许,爷爷奶奶需要的话,也可以把我们产品的针对性详细地讲给他们听听,做些干预。
“可我担心讲不清。”我为难道。爷爷奶奶久病成医,自己医学方便又不太懂,那班门弄斧的不就是丢人和害人嘛。要是能讲,昨天回来我就想过去看望了。
“嗯,你还不专业,最好还是找个老员工陪你。”话毕看了下大家,贾佳,何慧,刘斯,郭乐美都还没出去。
不会安排刘斯吧?我第一反应竟然是有点惊喜,感觉刘斯春节后更让入着迷,小巧的让人窒息。
果真,曹谦问:“刘斯,工作安排好了吗?”
可听到主管这样问时,理性的我顿时对自己特失望,希望这不是真的。
刘斯道:“安排好了。”
此刻,理性的我又很是开心,可接着感性的我又感觉有点失落。
“本约好了的,但客户刚电话来说有事让我改天去。”刘斯又道。
刘斯的回答就像让我过山车一样,她回答什么我都会是高兴,失落,纠结,内心很是五味陈杂。
“那就先不安排了,你上午陪钱立宪拜访个客户,顺便教教他。”曹谦半命令道。
刘斯拜访客户都是骑电动车的,说客户近的话省时又方便,她问我怎么去,我说还只能跑,她说那就坐她的车,并让我抽时间去买辆二手的车,说这样工作效率高,我忙点头,心忖小区隔壁就有个二手车卖的。
她的电动车是小踏板,跟她一样小巧迷你,我说要不我来骑,她说:“上次你那车祸可不放心你,我自己骑。”
我纳闷:她怎么知道我车祸的?
坐在后面,我真怕把她的车压垮了,骑快了感觉都在风中摇摆,但刘斯说很稳。
虽然我一个劲的把身子往后备箱靠,但因为车子小坐垫短,感觉我的前胸都要贴到她的后背,能感觉她身上散发出的热量透过她的衣服跑到了我的身上,使我心中一阵一阵的温暖外还额外产生了一些动能,我强烈地克制住自己,并拼命地把下半身往后移,就差把后备箱挤飞了。
我非常怕她有个急刹,那可就真的尴尬到家了。还好,刘斯骑的还算稳,可我还是有点失望,她竟然只顾骑车,一句话都没讲,难道看出了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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