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死了的梅花鹿倒在车辙旁,被压在车轮,梅花鹿的骨头卡着车轮,使得马车停下了。
白岚单手抬起马车的一边,把梅花鹿拉了出来,“挺好,我们待会不用吃干巴巴的干粮了。”
然而半响后,他看着梅花鹿臀部的抓痕陷入沉思。
“这梅花鹿怎么了?你看这么久?”谢鎏问。
“没什么。”白岚
那是,穷奇的抓痕。
“轱辘轱辘”马车继续向前。
心中想着穷奇的事,白岚皱着眉,没有睡了。
虽然白岚这人还是不懂得看看气氛,但是好歹不是孤军奋战的谢鎏长呼一口气。
“白岚,”谢鎏推了推沉思白岚,“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不是一向是一往无前横冲直撞的吗?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动脑子?我怎么不知晓?”
“别说得我跟有勇无谋的莽夫一样,”白岚反推了谢鎏一把,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懒得想些莫名其妙的小事而已。”
“哈哈,那又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能劳烦我们的白大怪胎动脑子啊?!”谢鎏
谢鎏的插科打诨瞬间破除了修罗场一样气氛,这人真的是暖场王者,有他在什么糟糕气氛都能打破,关键是他敢不敢动而已。
如果白岚没醒,他是万万不敢动的,怕被白凰郡主或者隆盛太子打。
“你这家伙真是……”白岚
“扑哧”碧荷公主忍不住笑了出声。
众人忍不住看向她,她的存在即便在皇宫中也很少有人知晓,隆盛太子也只是皇宫宴会时见过几回,这位公主深居深宫,深居简出,大家大都只是知道有这个人在,很少见到她。
她一向是极为神秘的。
碧荷公主忍不住羞红了玉面,用团扇遮住半边红霞,“碧荷失礼,还望诸位莫要笑话。”声音如鸣佩环,清翠欲滴。
“不见怪不见怪,”谢鎏“唰”一声展开扇子,扇着扇子,自以为风流倜傥地给碧荷公主解围,“我感觉碧荷公主的声音好生熟悉,不知是何处听过?”
碧荷公主的玉面红得滴血,“可能,可能是谢公子参加皇宫宴会的时候,偶尔听到的吧。”然而只有她知道实情,她感到些许高兴,她的心上人对她是有印象的。
只此一点,就已经值得高兴。
情爱使人卑微。
连白岚这个一根筋的钢神直男,都感觉到谢鎏和碧荷公主之间有些不可言说的微妙,更别提别人了。
“谢鎏,你这个风流成性的坏胚子,别打我皇姐的主意!当然,白凰郡主你也别想!”隆盛太子虽然面目依旧温润,但是话语却是疾言,带着警告。
“……”碧荷公主顿时脸色苍白,苦笑不已。
是啊,整个皇城谁不知道谢鎏因为公然说想娶白凰郡主而被整个皇城青年才俊排斥在外。
“瞎讲,”白岚斜睨着隆盛太子,“谢鎏他小时候瞎了眼才看上白凰这个麻烦的女人,现在的他才不会这么没眼光喜欢一个刁蛮任性高傲狂妄还只会给人带来麻烦的糟糕女人。”一八18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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