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我跟你啊,洛芊芊今得知你被打伤了之后,当着众同学的面当场责问了刘志毅,不过刘志毅抵死不认,洛芊芊没法,只得警告了他。她还向我打听你在哪所医院治疗,并递给我一张卡,里面有五万块钱在卡里,不过,我没有接,也没有告诉她你在哪家医院”。

张铭一大早来探视苏毅的时候,道。

“我这个样子,还是别给她听了”。苏毅道。无论如何,这点自尊苏毅还是有的。

“现在的医院太黑了,什么都要钱。一个感冒,进门就是缴费去验血、验尿、照片子,结果医生瞄了一下检验结果,随便给你开点药,就打发了。以前医生的望闻问切在这全不顶用”。尽管张铭也是学医的学生,但不妨碍其吐槽。

“伙子,你不知道,望闻问切是管用,可这样一来,你还会缴那些检验费吗?医院也是盈利单位啊。这年头,有什么别有病,缺什么别缺钱”。邻床的病人探出身来,插嘴道。

“那是,进了医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还得指着这刀能有效。到感冒这事,等你把各项检验一圈搞完,你还没治疗或吃药,就感觉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张铭回头就和邻床大叔闲聊起来。

苏毅打量了一下,四十左右的年纪,刀削般的脸,胡子拉渣的,意外的是,一双眼睛颇为明亮,骨骼硬朗,似乎是个练家子或者当过兵,身上有一种不出来的硬朗气质。膀子吊了个绷带,可能是骨折了。

这样一个大叔型的型男,却发出如茨感慨,似乎隐藏着一些秘辛。

“大叔,你这伤咋弄的”?苏毅不禁有了一丝好奇。

“唉,别提了,摔了一跤,把手臂摔断了”。大叔不好意思道。

呵呵,这是摔的吗?苏毅一看就知道,人家没有实话,这是钝器击打造成的骨折。不过人家既然不愿意,也没必要强行拆穿,这年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会,张铭去学校了。苏毅继续疗伤。

邻床大叔目光一闪,随即释疑了。尽管苏毅疗伤不动声色,可还是被人家发现了端倪。不过这世上习武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很快,又是三过去。

期间,张铭又帮苏毅缴了二千元医药费。苏毅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另外,邻床大叔已经出院,新住进来一位大爷。

住院第四,苏毅终于凝练出一丝真气。苏毅心头一松,终于努力没有白费,地星上的灵气虽然太过稀薄,但毕竟还是可以修炼,有了这一丝真气,疗伤进程大大加快,一个周运行之后,伤已经无碍,可以出院了。

病人要出院,检查也没太大问题,医生没理由拦着,很痛快地在出院单上签了字。只是有些疑惑,这年轻饶体质不错,恢复能力很强,看来平常没少锻炼。

收拾好物品,办理完出院手续,张铭和苏毅击掌庆贺,终于出院了。

回到了学校宿舍,快要黑了。苏毅看着眼前陌生但又熟悉的四人宿舍,有些感慨。

虽然宿舍安排了四个人住宿,但实际上住宿的仅仅是苏毅一人。

第一个舍友,他睡觉的时候,听不得任何声音,起床声,呼噜声、蚊子声,听到就睡不着。自己还是到校外租房住。

而第二个舍友这个学期谈了个女朋友,在宿舍里很不方便,住了没两,就搬到外面和女朋友过二人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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