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擎把来人丢在门外,反身回来,见哑女忧虑的样子,挠了挠头“没事了,回去睡觉吧。”

话声刚落“嘭”的一声,一人影从身后飞来仰面躺在戏擎脚下,吓了哑女一跳,小退了一步。

不太坚固的木门被人踹开,连带着先前被拖出的男子躺在地上歪头吐着血,看来受创不轻。

见门外走进来十来个怒气汹汹的武者,哑女放下心来“是人就好办”,瞪着一群不速之客,显出她也不是好欺负的样子,冲戏擎努了努嘴。

戏擎瞧着一边半挂碎裂的木门,脸一下子黑了下来,“打我脸呢,我也要面子的好不。”

只见对方一人刚抽出兵器张嘴话没出口,只觉后后脑“咚”的一声遭到重击,院中众人群有一人影闪烁而过。

“嘭嘭嘭”眨眼之间倒下一片,无一例外全部被戏擎重击晕倒在地。

伸手一招,十三人的兵刃被吸了过来,手中红光突聚,犹如夜中冥火。

瞬间二十一把大大小小的铁刃由通红铁坯变了滚烫的钢水,待钢水凝聚成球快要凝固时,被戏擎丢在了地上。

此时这一幕正好被先前踢进小院仰躺在地吐血的男子瞧见,在大脑停顿过后,显得有些凄惨的他冷漠的笑了。

戏擎过来给了他一脚,“没死就起来,把这帮人给我绑起来,拖到院外,天亮要少一个没喘气的,哼哼,就不是他们给你陪葬了。”

说完也不知道那找来一捆绳子扔在地上,“如果想跑,你可以试试。”

戏擎没好气的说着,然后转头对哑女摊了摊手,意思是“看,解决了。”

……

这晚谁都没睡好,外面一直都没闲着,后半夜离天亮不远时还响起了男女混杂的惨叫声。

在这种环境下连哑巴都能气的张嘴骂街,喀!不是在说哑女,人家会说话,只是发声不正不愿开口而己。

清晨,戏擎本来想多睡一会儿,但被门外哑女唤醒了,无奈起床后从菜园处拿着捆好的挖土工具来到院门外。

十二男两女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而另一男子喘着粗气坐靠在众人对面,双方相互瞪着斗鸡眼。

位置选的不错,正好是竹林阴凉处,比较背风。

不管男女此刻脸上无一好的,双手红肿歪斜流着血迹,唯一没破相的双手肿起沾满血色。

昨晚后来的十三人中明显是一伙的,见有人过来,因为都是猪头脸,样子看上去差不多,人堆儿里突然有人大声含糊的哼哧。

“我们是海域的……”“啪”一根尾猪的针尾狠抽在对方腮帮子上。

“我不管你们是海域还是万山,也不管你们家是否上有老下有小”戏擎拿着鞭子硬气的回着众人心里的话。

“总之,你们昨晚很让我没有面子,砸了我的院门,要给我修好,污了我的地给我洗干净。”

说到这里,戏擎阴沉着脸冷眼扫视一众不宵不甘的众人

“昨晚你们的行为让我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作为侵入者的你们,今天起给我打工还贷。”

众人苦大仇深的看着面前训话的人,心中不愤,更多是不肖。

一家边民还敢如此嚣张,一致都认为昨夜对方耍了什么手段,才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迷”晕了他们。

还有那该死的万山国武者,“抢”了我们东西不说,还把我等绑了打成这样,等松了绳索非把你千刀成刮。壹号xs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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