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的命!
安娘无语望天,说自己累了要去睡一觉,天色不早了,让云深带凉川去吃点东西,安排好住宿,她便什么都不管的跑了。
凉川:“……”
她怎么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屋里就只剩下凉川和云深,二人都低着头,许久没人说话。
凉川深呼一口气,觉得屋里太闷了,便说自己随意在院子里溜达溜达就行,她也不饿,便让云深直接去休息就成。
她觉得许是自己个古天闹矛盾的事被云深知晓,云深见到自己就没话说了,即便是开口也是过问古天,劝自己不要闷气,早点跟古天重修于好。弄得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只觉得本来放松了些许的心,突然又紧了起来。
凉川还未走到门口,云深急急从椅子上起来,挠着头说:“凉川姐,我带你去京城玩吧,左右夜市热闹,正好带你去散散心。”
傍晚的天凉快许多,凉风徐徐,吹在人的脸上仿佛被爹娘大手拂过,温柔暖和。京城没有古镇显得灼热,大概是因为京城多半是经营生意,而古镇种地缘故。
云深自出了府里,视线就没离开过凉川。他看着凉川左看右看,偶尔看到感兴趣的,嘴角会挂起两分笑意,杏眸亮亮,看着格外好看。
这些年,他都未敢奢望有一天自己会和凉川一块儿走在大街上,能像普通男女一样逛夜市。自凉川成亲,他那是第一眼见到凉川,便对她一见倾心,只可惜当时她要嫁给了古天,再多不舍也只能压下,扰她平静的生活不是他的本意。后来,这两年他发现凉川变了,变得不爱说话,眸子再不是当初见是那般发着光,仿佛星星坠地,黯淡无光。原来,她活的一直都很不快乐。
他深爱不得的女子,在别人那里被弃之敝履。
既不快乐,何不解脱,何不重新拥有。
云深目光泛着柔和,灯火微微,他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平衡。
凉川只顾着看那些新奇玩意儿,云深目光灼灼,平日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的她,今日可是一点都没察觉。
“这是什么?”她惊呼一声,冲着前面摊位跑了过去。
圆形的凳子上放了几十个放鸟用的小笼子,它们整日罗列在一起,一眼看过去要比凉川还要高上半头。一只笼子里放了两只蛊虫,很小的一只,约莫只有小拇指甲盖大小。它们各自窝在笼子一角,互不打扰,一动不动。
老板是一位穿着金光闪闪,头顶窝布的俊俏男子。他看到凉川,两眼放着光:“这位漂亮的姑娘,可要买蛊虫?”
凉川认得出这是蛊虫,也曾在书中了解一二,不过在书里看的都是一些别人画下的,远不如亲眼看到来的震撼。蛊虫大多出现在苗疆那边,有野生,也有人特意种植蛊虫,只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却能杀人于无形,具有极大的杀伤力。苗疆之所以被称为神秘种落,便是因为那里的擅长操纵蛊虫,把这小东西玩的惊世骇俗,让人意想不到。
“它们为什么都不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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