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日一样,苏婷雪正往花园里散步,却见几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跑来,说是太后叫所有人到宸寰殿,出了大事,太后要一个一个问。

苏婷雪和绘儿急匆匆赶到时,各宫里嫔妃已经到了,侍卫也跪着。

太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嫔妃们,唐远枫阴沉着脸:“昨夜发现宫中竟进了贼人,原该是皇后的凤绶不见了。”焕妃立即惊得站了起来,她虽然垂涎皇后之位已久,可还没有这样的胆子:“这是谁如此大胆?”

这事又勾起了唐远枫顶珠被窃的心病,他阴沉着脸并不理会焕妃,继续说道:“所以,为了洗清嫌疑,我们要彻查六宫。”

“皇上是该搜查六宫,不如先从臣妾宫里查起。”德妃不紧不慢开了口,焕妃被这一抢白,气的只好附和:“是呀。”

侍卫们得了令,到了各宫开始搜了起来。去了各宫的侍卫们陆陆续续回来禀报未曾见到。去苏婷雪宫中的侍卫却姗姗来迟。

为首的侍卫现行一步跪在众人面前:“禀皇上,太后。凤绶在雪嫔娘娘的宫中找到了。”苏婷雪听完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见唐远枫的面色更阴沉了几分。后面的侍卫押着文秀这才进来。后面跟着前日被敬贵嫔收买的四个侍女。

“这是怎么回事啊?”太后一改往日的和蔼,语调中透露着冰冷。

苏婷雪先是跪了下来:“臣妾不知那凤绶会在臣妾宫中。”侍卫回道:“禀太后,东西是在雪嫔娘娘的侍女文秀的箱子里发现的。”文秀被反剪着两手,惊恐和慌乱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她也不知为何凤绶会出现在自己的箱子里。

桂儿扑通跪在了地上:“回禀太后,陛下,昨日半夜奴婢看见文秀出去了好几次,因为当时光线太暗,并未看见她手中拿了什么东西。”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看见文秀出去了。

文秀被这突如其来的诬陷震惊到了,随即跪在地上:“奴婢绝无偷盗之心。昨夜也未曾出去,半夜似乎看到桂儿在地下。但奴婢绝无觊觎之心啊,还请皇上,太后明鉴。”文秀的头磕在冰冷的地上,那冷意直冲顶门。

“那为何凤绶会在你的箱子里,偏偏是你的不是别人的?”焕妃首先发难了,敬贵嫔暗自窃喜真是有如天助,但面上还是强作镇定,缓缓开了口:“雪嫔原是我的胞妹,我不该怀疑的,只是这件事体大,不知有人是否在背后教唆?”

一时间,一宫人又看向了苏婷雪,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硬着头皮伏下身去:“臣妾绝无觊觎之心。”

太后似乎也相信苏婷雪,对着唐远枫说:“此事定和雪嫔无关,只是这些婢女甚是可疑。”

敬贵嫔并不甘心,眼看就有机会处理这个抢夺了她一切的小妖精,怎么能轻易放过。又开口道:“不如叫守凤绶的侍卫来问问吧。”

守凤绶的侍卫一进来就跪下了:“卑职该死,没能守好凤绶。”唐远枫阴沉着脸:“说说怎么回事吧。”

“卑职那时正和往常一样巡逻,文秀姐姐跑过来说雪嫔娘娘不好落到水里了。我瞧了瞧四周也没有其他的侍卫,又听见有人呼救,就说让文秀姑娘先看着,跑过去竟没有人,回来时文秀姑娘也不见了。”

“那你为何不当时就进去看看凤绶是否还在章华台里?”德妃觉得事情不对,却又说不上什么不对。

“卑职哪敢啊?按惯例要是不能离开门,只有早起承接王气,晚起尚书打开才能看。卑职只能守着。”侍卫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破绽。

唐远枫开口了:“文秀,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还是说是雪嫔指使你?”

文秀这时也镇定下来了,事情似乎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她磕了头:“此事与娘娘无关,是奴婢一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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