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能说是马干的吗?
赵霖躲在大石头后面正看的起劲,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后,因为一股微弱的热浪一阵一阵的喷射到了他的脖子上。这一吓直吓的赵霖毛骨悚然,一个哆嗦,再一个就地十八滚,一下滚出老远去。前面正在拿生命做赌本打架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摸到了自己身后还不知道,这要是敌人,脑袋都该搬家了啊。
赵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没有伤口,也没有感觉到疼痛,这才抬头仔细观看,这一看又让赵霖不由自主的惊呆了。只见大石头后面一匹异常神俊的白马,正目不转睛的观看着战场中的形式,不是白马赛龙雀又是哪个?
赵霖记得过来的时候,明明是把这个“不确定因素”栓好了的啊,怎么现在它自己跑过来了?好吧,既然跑过来了,只要能安静的待着也行,别让那些拼死拼活的家伙看见就行了,不然一会自己可就要先琢磨跑路的问题了。
可事情好像偏偏与他的相法有点不一样。白马赛龙雀一边看,居然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右前蹄在地上不停的刨啊刨,刨啊刨,刨上几步再换左前蹄刨啊刨,刨啊刨,再换右前蹄……一点一点的,白马赛龙雀的头从大石头后面露了出来,紧接着是半个身子,再过一会,整匹白马都呈现在了战场中几千人的眼前。
整个战场在那一瞬间似乎很安静。不论是被围困的白马武士,还是围困白马武士的乌丸族人,好像约定好了一样,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扭头观看。谁叫现在的形势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呢,无论来的人是哪一方都足以决定了这场势均力敌的战役的走向,你叫人怎么不关心呀。
“什么人?鬼鬼祟祟。”乌丸头领马鞭一指白马赛龙雀的方向。“藏头露尾的家伙,哼,来人呀,给我把他抓出来。”乌丸首领身后立即分出十几匹战马,一溜烟的奔着白马赛龙雀的方向冲了过去。
赵霖手抚额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啊。马马啊,千算万算,很怕你这个“不确定因素”坏事,把你留着了一里之外了,怎么还能自己跑过来啊。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还是逃命要紧啊。
“孙轻,孙……”赵霖扭头想招呼孙轻一起跑,可一转头,才发现,一直跟在身后的孙轻已经连影子都找不见了。
“我你马马。”赵霖实在是窝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敢情孙轻这货扔下自己先跑了啊。没办法,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还是赶紧想办法逃命吧。
赵霖扫了一眼周围,一马平川的大草原,躲是没有可能了,哎,命苦啊,还是得靠这个“不确定因素”,谁叫人腿没有马腿快呢,眼看着那十几匹战马离他已经不足百步了,再不跑,怕是连喊娘的机会都没有了。
三步并做两步,赵霖飞快的跑到了白马赛龙雀的身边,翻身上马。顺手从马身上摘下了自己的银枪。
“驾!”赵霖使劲的双腿一夹马腹,想调转马头向回跑,前面有十几匹战马呢,还有明晃晃的弯刀闪烁着摄人的光芒,开什么玩笑啊,让我一个真去打十几个?上次在虎狼峁山下,自己误打误撞的打趴下那么多几天没吃饭的农民,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打不过这些成熟的战士,尤其对面还不只一个战士。
“哎,我说,你跑错方向了,来的路在那边……”
尽管赵霖心里一万个想快点逃离这是非之地,但白马赛龙雀明显有自己的相法,你不看它刚才用蹄子刨地时的感觉么?那是战马冲锋前的标志啊,马已经到位好久了,如今,人也上来了,天时地利人和啊,现在不冲上去杀敌立功,更待何时?如果白马赛龙雀会说话,很可能会来一句:“白马赛龙雀在此,谁敢一战?”
如果要形容赵霖现在的感觉,只能用一万头某种动物奔腾而过来形容。
诡异的一幕令对面十几个骑士有点莫名其妙。十几个骑士都是乌丸族最忠心耿耿的老兵了,乌丸首领派他们出来的意思很明白:投石问路。乌丸首领很清楚,自己没有援军,那么不管援军是不是对面一伙人的,反正有援军就一定不是帮自己的。现在这些白马武士已经被他包围了,乌丸首领正想着怎么吃下这块到嘴的肥肉,这时候来对面来了援军,乌丸首领实在有些舍不得啊,白马啊,不是一般的队伍,要不是今天带队的是闫矬子,换成他们原来的主帅,今天狼狈逃窜的绝对是自己,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平白扔掉实在可惜了。牙关一咬,不是有援军么,今天就算拼了血本,也要拿下这一干白马。于是,他派出了十几个骑兵,一方面是探路,一方面是拖延时间,只要拖延一小会,哪怕一盏茶的功夫,自己这边不惜代价也要尽最大的可能杀几个白马。下次,绝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十几个乌丸骑士都是跟随了乌丸首领多年的老人,此时此刻,当乌丸首领马鞭挥起的时候,他们就明白了乌丸首领的意思,既然如此,死又何妨?要死也要死的悲壮,死的硬气,冲!十几匹乌丸骑士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但是,对面就一个人?说好的援军呢?传说中的伏兵呢?一个人来有什么用?送死吗?十几个乌丸骑士渐渐的放慢了战马冲刺的脚步,他们当然懂得他们这十几个人的使命,那就是拖!既然是拖,他们也不介意多拖一会。万一对方这一个人只是障眼法呢?万一他身后再一下冲出上万人呢?额,好像身后的草丛里也藏不住一万人啊,十几个乌丸武士自己的看了看白马年轻人的身后,那他就只能是一个人了。还真是一个人啊?百悦yue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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