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再没有起什么波澜。

无非是几位投资人之间的商业互吹,导演乐呵呵的恭维。

后半场,南歌一直很安静。

偶尔吃点东西,更多地是望着众人说话。

直到席快散了,他才对苏影说:“苏影,我醉了,送我回家吧。”

苏影:“……”

难怪他觉得他安静得有些过分,像只乖巧的兔子,原来是喝醉了。

喝一杯也能醉,真神奇。

不过,就连醉了,还是这么清醒地知道自己醉了。

不愧是南作家呢!

算了,总归是他替她挡酒,便应他吧。

于是……

当苏影发动引擎,坐在副驾驶,安静·乖巧兔子·南大作家靠过来时,还是把她吓了一跳的。

她努力用手撑着他的头,让他坐好,给他系上安全带。

等到安全地,将他送回听涛湖的轻舟小院后,她长长舒一口气。

好在路上这位是真·乖巧兔子,没有发酒疯,不然半路她非得给他劈晕不可。

“南歌,你能自己走回屋吗?”

南歌眨巴着眼睛,看了女孩几眼,慢悠悠说:“不能。”

苏影:“……”

她现在就想劈他。

“那我下车喊管家过来帮你。”

说着,她就要下车。

他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苏影,陪我一会儿,好么?”

这句话很轻,但却像敲在她的心上。

十年前,祁岩也说过。

当时他们坐在操场的看台上,夜晚的蚊子张狂地亲吻着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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