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超生悄悄的问了医生,说刚结婚,着什么急啊?!一般而言,结婚一年怀不上,那才是不孕不育嗫!况且这事,也不全都是女方的事,可能男方也有不正常的情况。这两月,钟雨桐过的挺抑郁的,几乎不愿意出门见人。

记得钟雨桐的二姐,就是结婚一年没有怀孕,后来吃了一堆的中药,好不容易才怀上的。那药应该很苦吧?!要是她也这样,该怎么好啊?!她二姐体质特殊,怀孕时肿的都没人样了。生孩子的时候,一个县医院,十好几个大夫守着,妇科的儿科的,可以算是说到齐了。妊娠高血压,是非常危险的事,搞不好二分钟不到,产妇就会死亡。

钟雨桐的二姐幸运,生孩子的时候血压降了下来。进了产房没到两个小时,就把孩子生了下来。按说足月的孩子,应该很健康才对。可是那小子弱的,手指头就跟根线一样,连个指甲盖也没有。那孩子在保温箱里,一呆就是半个月。她二姐姐那也不好过,水肿就是不消,连着扎了好几天的刑针,往下排水。听她二姐姐说,扎针可疼可疼啦!钟雨桐想想就浑身发抖。

钟雨桐跟郑超生结婚后,没有分家单过。过了年后,郑家二老就回老房子住了。那老房子,在郑超生结婚的时候,也是收拾过的,比较不错。钟雨桐两口子,跟公公婆婆两面住着,一起吃饭。这天中午,就听外面吱呀的怪叫!村里人闲来无事,都喜欢凑个热闹。钟雨桐跟婆婆悄悄靠近波动的来源,就见有人堵着另一家的门口大骂。

婆婆说那是莫家冬至婶子,在骂莫家的立秋婶子。大骂她家儿媳妇不检点,勾引自家的丈夫。生不出来接种,也该去远处,村上人不知道的地方去借啊?为什么偏偏借她男人的种?!要么!偷偷的借了,就把嘴管严实点。不知道都安的什么心?借了种!把接种的过程都宣扬了个遍!唯恐村上的人不知道一样!想干什么?!想搅和人家的日子吗?!她家儿女都大了,以后也该说亲了。你们这么败坏她家男人的名声,是打准了主意,祸害他们一家子人吗?

冬至婶子跟立秋婶子,针尖对麦芒的痛骂着对方。立秋婶子的儿媳妇---狗蛋嫂子,就抱着肚子,一声不吭的站在一边。没人过去劝架,大家只是偷偷的在墙角巷口头听着对骂的内容,脑补着事情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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